西南中,薛然将事情和众人解释了一遍,“……马车离开县衙后,莫名其妙被带到了城隍庙,我们想要下去,却在车里晕倒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今天中午了。”

    “事情不是杜九言所为!”他们四个人放在已经讨论过了,在这件事上,杜九言没有必要做这件事。

    反而是有人要陷害她,而想挑拨西南,借刀杀她。

    “都散了吧。”薛然道“大家也都辛苦了,此事不怪你们,便过去了。”

    众人应是退了下去。

    薛然和刘公宰几人去了程公复房中,刘公宰道“……此事我怎么觉得,像……是刘县令做的。是他将我们请去,他又和杜九言势不两立,一心想要挑拨离间,借我们的刀杀杜九言。”

    “这件事,我觉得不离十。”刘公宰道。

    郑因点头,“这位刘县令怎么古古怪怪的,一点为官之风都没有。先生,您可知道这位刘县令。”

    “我已经写信出去,托人帮我查他的过往了,很快就会有回音。”程公复道“你们也吩咐大家,这段时间不要掺和进去,静观其变!”

    刘县令和杜九言斗和他们西南无关,他们只要做壁上观就好了。

    至于他们之间到底什么仇怨,和他们没有关系。

    众人拱手应是。

    “先生。”书童拿着一份手书递给程公复,“县衙送来的公文。”

    程公复打开信,一眼扫过顿时凝眉,刘公宰问道“先生,说了什么?”

    “你们看看。”程公复将公文丢给他们。

    大家就看到公文上全是训斥他们的话,大概的意思,就是西南一点用都没有,连一个杜九言都收拾不好。

    枉为有着百年底蕴的大讼行。

    丢人!

    “这……”刘公宰一脸莫名其妙,薛然将信攥住,道“这位刘大人可真是一点不含蓄不遮掩。”

    事情明明是他做的,他反过来还怪他们丢人。

    到底谁丢人!

    “他惹事,让我们遭殃,反过来还要被他说我们丢人。”王谈伶不服气,“实在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