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个月为限,让你再次滚回京城,做你的奶娃子。”

    桂王昂着头,“一言为定!”

    他说着,拂袖而去,就听杜九言在他身后问道“王爷,得空再送三十两去我家啊,正好最近手头吃紧,王爷这钱真是雪中送炭啊。”

    “本王有的是钱。”桂王坐下来,“等剥了你的皮,本官会给你放一棺材的陪葬。”

    “多谢。”杜九言跳下来,拖着椅子往外走,桂王听着刺耳,恨不得出去打她。

    杜九言笑盈盈地将椅子还给门外扫地的老人,“多谢啊。”说着,还给了对方一把钱。

    优哉游哉地出了衙门。

    “杜先生,没事吧?”蛙子在衙门口等她,杜九言摇头,“西南的四位先生出去了?”

    杜九言觉得桂王很有可能还有后招。

    “走了啊。从这个出门的,坐了两辆马车。我看着脸色不太好。”蛙子问道。

    杜九言点头,“知道了,那我回去了。”

    真是无聊啊,太后到底生了个怎样的儿子,怎么能教出这么一个纨绔来呢。

    杜九言不放心,出门没回三尺堂,而是溜达着去了西南。西南的门关着的,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便走了。

    第二天一早去三尺堂,五个人刚坐下来,忽然门外传来砰砰的敲门声,有人在门外喊道“杜九言,你给我出来。”

    “怎么了?”钱道安凝眉,“什么人找你,怎么听着不像一个人?”

    杜九言起身,站在门口听着,门外声音很嘈杂,确实有很多人。

    “要、要不要开门?”窦荣兴问道。

    砰砰砰!

    “杜九言,把我们先生交出来。”

    “你这个败类,交出我们先生。”

    杜九言拉住窦荣兴,摇了摇头,窦荣兴一脸惊骇,“什么叫交出先生,你……你把西南的先生绑架了?”

    “没有。”杜九言摇头,“是刘县令那个卑鄙小人。”昨天她的感觉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