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有。”刘佑伦道,“他都要承认了,你盯着我,你和我有仇吗?”

    杜九言笑了,道“既然你这么说,那么劳驾你等等,我们来反证一下,刘子峰到底是不是凶手!”

    “反证?”周岩上前来,问道,“什么意思?”

    杜九言扬眉道“你我都有凶手,你推论时我一句不曾说过,可我推论你却在这里像一只麻雀。”

    “现在轮到我了。”

    周岩神色紧张,道“你的事还没有说清楚。”

    “不着急!”杜九言喊道,“连奎,拿笔墨纸过来!”

    连奎应是,取了笔墨过来。

    “拿着,我问你答!”杜九言将纸笔给刘子峰,“不要你说话,请你闭嘴!”

    刘子峰看着刘镇。

    刘镇隐隐不安,站了起来。

    杜九言问道“当晚你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

    刘子峰一听这个问题,消除了一丝紧张,在纸上写下来。

    “你说。”杜九言问雇工。

    “深蓝色的直裰。另外一位公子穿的是绯色。”

    杜九言再问“离开时,马车是什么样子的,马又是什么颜色的?”

    刘子峰先写完,雇工神色淡然,回道“一匹棕色的马,平头黑帘的马车。”

    “刘子峰是直接将刘佑鹏的尸体背上车的,还是将车驾过来接的呢?”杜九言问道。

    盐场大门到盐池,距离不算近。平日可以骑马,但马车无法过来,因为这段是沙滩,马车不好走。

    雇工猛然一惊,神色顿时慌乱了起来,杜九言不看他而是指着刘子峰,道“写!”

    刘子峰眉头紧锁,和雇工一起不由朝刘镇看去。

    “问这个有意义吗?”刘镇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