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我们见识一下,大周的大讼师,除了一张利嘴外,查案的本事。”

    此刻,刘镇哈哈大笑,道“桂王夫妇果真去了?”

    “去了!”

    “好!”刘镇道,“郑文海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最好两边能打起来。”

    “查案子,在大周人人捧着罢了,现在居然想到安南来撒野找场子。”刘镇心里一口气咽不下去,“且等着他们灰头土脸的滚回去。”

    杜九言看着管凡,浅浅一笑,道“现在我是你的讼师了,咱们是一起的,你的利益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维护,帮你查明案件真相。”

    “谢谢王妃,谢谢!”管凡激动地道。

    “但我在开始做事以前,需要你给我交底坦白,做过的没做过的,你都必须坦言相告。否则,一旦我自己查明了你曾欺骗我,我会立刻终止合作,不会管你的死活。”

    管凡道“我说的话都是真的。那天在崇安城外我确实碰见了郑文银,我回升龙的路上,也确实见到了一个珠串。”

    “我要是骗了您一个资,我愿意天打雷劈。”

    杜九言问道“一件一件说。你在崇安城外见到郑文银,你们说了什么,说了多久?你们以前接触过吗,很熟悉?”

    “我当时回崇安办事,在崇安前后住了两天,二十那天中午,我正好出城办事,就这么巧,和郑文银一起出城。我们就停下来,我问他做什么,他说回升龙,他又问我做什么,我说我办事。”

    “随后我们约了回升龙后找机会喝一杯。但这是客气话,我们在升龙也见过两次,可从来没一起喝过酒。寻常见面就是点头之交,算不得熟悉。”

    “他当时一个人?”杜九言问道,“骑马的,没有带车?”

    管凡回道“他当时一个人,骑着一批可棕色的马,戴着个大檐的草帽,穿着短打长裤。说完话他就打马走了。”

    “没有带银子?”杜九言和桂王对视一眼,桂王道,“十九那天他在交安兑换了一百一十万两白银,十七在崇安兑换了一百万。这么多银子他要带在身上就太扎眼了,很有可能就地藏在什么地方了。”

    “有道理。”杜九言道,“如果风声过去,他就可以把银子重新熔了拿出来花用。”

    管凡听得一愣一愣的,插嘴道“这么说,王妃您怀疑郑文银是携款私逃?”

    “很古怪,还不能确定。”杜九言道,“还有个问题,你捡到珠串的时候,周围也没有人?”

    管凡说,他是第二天,就是二十一回升龙半道休息,拴马时捡到的珠串。

    “有人肯定是有人的,但都是行人。不过亭子里没有人,我坐了好一会儿,才进来一行人,也不认识,当时我休息的差不多了,就骑马走了。”管凡道。

    杜九言微微颔首,道“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八十万两如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