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三脸色一沉,道“那就解剖?”

    “他家人不会同意,”刘嵘勤道。

    焦三道“那就等人下葬了,刨坟拉出来。”

    刘嵘勤没说话,不反对也不赞同。

    杜九言低声道“再等等。”

    时间过的很快,晚上大家依旧在西南吃的饭,杜九言认为西南的伙食过于好了,决定过几天把伙食的标准降低一点。

    “降低标准?”方显然抱着碗看着她,“那……是不是两文钱买不到一块肉了?”

    杜九言回道“肉还是要吃的,但不用种类这么多。”

    “别说肉了,你的自荐信呢?”

    方显然扭扭捏捏将自荐信递过来,“给!”

    说着,跑走了。

    方显然的信写的很简单,他依旧认为毛寅是意外或者猝死,但原因不知道。那几天他没见过毛寅,所以并不知道毛寅是不是生病,有没有不舒服。

    杜九言回了院子,亥时前,她收到了八十一封自荐信。

    有讼行馆的讼师,也有府学这边的学生。

    大家坐在灯下拆开看,焦三看着看着忽然想到了什么,“九言,你是故意对吧。一个一个问很累,所以你借着自荐信的事,寻找目击证人?”

    “这是后院,毛寅不可能只和自己同房间的人来往,除了他们,一定还有人知道我们不知道的。”

    “如果是他杀,说不定还能从这些信中找到可疑之人。”

    焦三竖起个拇指,道“这法子,高!”

    “还能笼络人心,”桂王将一封写的还不错的心放在左手边,接着拆下一封,“一石三鸟,很不错。”

    下午,她还耍了一番威风。

    刘嵘勤失笑。

    “总不能赔本赚吆喝。”杜九言一目十行的扫完一封信,铺在桌子上,“你们看这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