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然归来,拜、见会长。”薛然拱手行礼。

    杜九言颔首,道“薛先生远道回来,劳累疲乏,快去休息吧。”

    “是!”薛然应是,可并没有立刻走,而是犹豫了一下,看着她凝眉道“你……你既然做了会长、能不能……”

    杜九言抬手打断薛然的话,“我的事,我自己做主,薛先生要想留在西南,就速速去吧。”

    “是!”薛然扶着墙出门,走了十几步,才喘出一口气,等回到自己房中,关了门他才噗通跪下来,冲着墙上挂着的祖师爷磕头问道“学生护着西南,错了吗?”

    错了吗?

    他不该将杜九言撵走吗?

    薛然沧桑的脸上,满是泪痕,喃喃地道“错了吗?是她挽救了西南啊!”

    薛然无力地倒在地上。

    杜九言喝了两口茶,方显然唏嘘道“薛先生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杜九言不置可否,正要说话,忽然小书童再次出现在门口,道“先生,府学那边的姚琰求见。”

    杜九言颔首。

    随即一个二十左右的少年出现在门口,一进来就乱糟糟地拱手道“会长出事了!”

    来回话的人不面生的,但杜九言不知道他的名字,便看着他没有说话。

    “姚同学,大早上你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要是惊着会长了,你担待不了这个责任。”方显然瞪着姚琰道。

    姚琰摇着头,“不、不是,真的出事了。”

    “今天早上我一起来,和我住在一起的毛师兄被人害死了。人就在房间里,请您去看看吧!”

    被人害死?杜九言凝眉,“报官了吗?”

    她上任第一天就来了这么大的事?

    “还没有,我们刚刚发现,师兄们说先来告诉您。”姚琰道。

    杜九言颔首,“走!”

    杜九言到的时候,姚琰住的院子里已经挤了很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