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言很喜欢新建的球场,没有草地,所以她让人铺了沙地,沙子不算平整,可和坑坑洼洼的泥地比起来,好用多了。

    她做完,许多地方也跟着她学,将地面用沙子抹平。

    谢林站在杜九言面前,道“您说过,西南内部分裂,我们之前都算是程公的拥护者。”

    “但经过笔试选拔和刚刚的事情,我们对他很失望。”谢林道“我们想留在西南,可却不想再做程公的拥护者,所以,会长您收我们吧。以后我们不和您对着干,您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看来打架的效果还不错。

    “跟着我可以啊,我这门槛很低,规矩你们也知道。一人写一封信,夸我的夸的真诚一点,辞藻要华丽,文笔要优美,自己要俊秀!”杜九言道“有信投诚,我等各位豪杰,去吧去吧!”

    她的规矩人人知道,所以她一说大家都拱手应是,各自散开回去写信。

    杜九言收到四十九份信。

    文笔都很优美,堆砌的辞藻一看就是翻了书想了很久的,还有人甚至改写了古诗。

    “诚意很足!”杜九言道“很好!以后呢,讼行没事就来这里跑步踢球,除此以外,没别的事依旧和往常一样,有事,就来找我,我罩着你们。”

    大家应是,三三两两说笑走了,一派和谐。

    杜九言打了哈欠,刘嵘勤走过来无奈地笑道“你上午过去挑事,就为了这个?”

    “先生误会了,我纯粹是闲的。看打群架还有是很有意思的,”杜九言笑着起身,“拳头没有打在自己身上,热闹总是好看的。”

    拳头没有打在自己身上,所以热闹很好看!刘嵘勤扬眉,笑了起来,“你这话,很有意思。”

    “是啊,我一向很有趣的。”杜九言心情很不错,“虽是意外收获,但也是收获,还是不错的。”

    刘嵘勤根本不信她是闲的无事去惹是生非。她这种人要是一点心思没有,是连看对方一眼都懒的人。

    “马上西南就要考试了,你又要准备带他们去京城。”刘嵘勤问道“需要我做什么吗?”

    本来是六月初八,但是今年西南太多杂事,而且报考的人统计后实在太少,所以就顺延到七月底,算起来也不过只有十几天了。

    杜九言道“考试的事,您操办吧,我是不懂的。比试我来负责。”

    “今年很有可能只是西南内部的人考了。”刘嵘勤苦笑,“许多人宁愿千里迢迢去燕京考试也不愿意来西南。”

    杜九言不客气地道“西南风气太差,还是少点人比较好。”

    “你现在可是西南的会长,还说这样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