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崖冲这个人太精明了,精明到让人根本抓不到漏洞。

    判不了他死罪,难道真让他去岭南游山玩水?

    “你蛊惑人心的本事不小啊,说的我都义愤填膺,热血沸腾。”桂王一脸钦佩地道。

    杜九言嫌弃地白了他一眼,颠颠跑到赵煜跟前,笑眯眯地拱手,道“圣上英明!”

    桂王更嫌弃,“就知道拍我哥马屁。”

    “你啊,”赵煜指了指杜九言,无奈地道“稍后和桂王来宫里。”

    说着,带着薛按和一行內侍脚步轻快地回宫。薛按笑眯眯地道“圣上,刚才奴婢都想去踹一脚呢。”

    “你现在也能去啊。”赵煜好笑,“杜九言这件事办的解气。”

    “痛快!”薛按道“荆崖冲知道自己活不久,可怎么死,对于他来意义却不同。”

    这种受尽屈辱而死的行事,实在是大快人心。

    “朕看着也不错。”赵煜心情很不错,“去准备六万两银票,三个人一人两万。”

    “其他人……再论功行善吧。”

    薛按笑着道“那杜先生和王爷肯定很高兴。”

    两人说着话,进了宫里。

    杜九言冲着面前一溜的高官拱手,这里的人,她一个也得罪不起,只有讨好卖乖表现乖巧。

    “刚才的一番话说的很好,”鲁章之道“但却说的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安国公道“老夫听着也觉得想要为国为民去做点什么事。”

    “不过钻空子而已。”任延辉不屑地拂了袖子,“你如此,和荆涯冲又有什么分别呢?”

    “他若是畜生,你反过去用和畜生一样的方法去咬他,你和他有什么分别?”

    杜九言愕然,看着鲁章之,“大人,我能回任阁老的话吗?”

    “不在朝堂,言论自由。”鲁章之道。

    杜九言就和任延辉拱手,道“大人遇到畜生,是带回去供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