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言道“不是我认为,是他的答案前后矛盾。”她顿了顿道“他一开始说他和他的邻居一起去一起回来的,这一点我们验证过。”

    “他的四位邻居都能证明这一点,他们一起回来,各自到家。”

    四个人帮他作伪证?她问的时候,那四个人的表情不像作假。

    “明天你将四位邻居请来再问一遍。”杜九言和单德全道。

    单德全应是。

    “他刚才说的话。是有人将春桃杀了以后,喊他来的,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跛子道“对方很有可能蒙面或者通过别的方式告诉他的。”

    “他识字吗?”杜九言问单德全。

    单德全颔首,“认识几个字。”

    杜九言更倾向张蛮子见到了杀春桃的人。

    “一件事一件事的做,不着急。”杜九言和单德全道“先带着她去找篮子的头。让他将剩下的身体部分都找出来。”

    单德全点头,让人将张蛮子带上,打着火把出城去找篮子剩下的部分。

    杜九言焦虑地来回地走动着,桂王道“你走来走去,我眼晕。坐下来一样可以思考。”

    “我很烦躁。”杜九言道“你们有没有觉得,张蛮子这样的状态,似曾相识?”

    桂王和跛子对视一眼。

    “什么意思?”跛子道。

    杜九言凝眉沉声道“常柳!”

    饶是桂王和跛子经历丰富,这个时候也忍不住心头寒了一下,桂王惊愕地道“你觉得张蛮子和常柳,是同一个人指使的?”

    杜九言道“我说不好,只是一种感觉,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两个人之间是不是有关联。”

    她的感觉告诉她,张蛮子在喊“替天行道”的时候,和张柳在大喊“我没有错,我在讨回自己的公道”时的精神状态非常的相似。

    张柳的求死以及张蛮子对恐惧和疼痛的麻木。

    “像不像……邪教?”杜九言问道。

    桂王蹙眉,“目前为止,我还不曾听说过有邪教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