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小捕快去问,很快带着七八位僧人回来,他们异口同声,“篱笆墙是十月还没下雪前修的,再修要等到雪化开了。”

    “这个草绳还是干的,草色也新,很明显是刚刚拴上去的。”单德全道。

    他说着,将草绳割下来。

    杜九言用脚踢了踢没有草绳捆绑的一臂宽的篱笆墙,随即这一段都倒下来了。

    “断了!”单德全上去看断口,和杜九言道“是新的断口。”

    大家都围过来。

    “是被人用力踹断的。”桂王道。

    杜九言四周打量,这里很偏僻,离法华寺大殿以及素斋堂都有很长一段距离,就算有人想要到后山走动,应该也不会走到这里来。

    “走。”杜九言感觉很不好,她有种不把这个人找出来,他很有可能还会再作案的感觉。

    希望只是她胡思乱想。

    大家跨过断掉的篱笆,分散着在四周去找。

    桂王指着京城的方向,“往下再走一炷香就是去集贤书院的那条路,可以走马车。”

    杜九言问道“你们说如果春桃真的被杀了,而这个人又带着他走这么远的山路,他的目的是什么?”

    杀一个人泄愤,杀了就会走吧。

    为什么要带着春桃走?

    “春桃没有死?”桂王道。

    有道理,杜九言点头。

    “还有一种可能,”跛子看着他们,低声道“他认为就这么杀了一个人,并不能泄愤。”

    所有人的脸色就很难看。

    “跛兄,您这个说法很可怕。”蔡卓如凝眉道“这世上真有这样的人?”

    跛子颔首。

    “这……想法越来越多,越来越可怕了。”窦荣兴瑟瑟发抖,“那他要怎么样杀一个人才觉得能泄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