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今儿没赌钱,您亏啊。”杜九言道。

    桂王颔首,“茅道士太蠢了。”他拨弄了两张,准确地找到他要的牌。

    茅道士瞪圆了眼睛看着三个人,猛然牌桌怒吼道“这还玩什么,都记得牌你们还玩什么。”

    “玩牌都要斗智斗勇吗?”

    跛子道“玩牌就是斗智斗勇。”

    “不玩了。”茅道士拂袖而去,“贫道修仙去。”

    说着一溜烟跑走了,等出去才拍着胸口松了口气,“要不跑,一会儿老脸都丢完了。”

    房间里,桂王看着跛子,三个人对视,“还玩不玩?”

    “宋吉艺,”杜九言招手,面色和煦,“来玩牌啊。”

    宋吉艺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不玩,你、你,你们、坏、坏人。”

    “都怪你们。”杜九言敲着桌子,“好歹让人赢一次,现在好了,没有人陪你们玩了。”

    杜九言趴在炕上,“人生太无趣了,怎么就没有人请我去办案呢。”

    “还是案子里有趣。”杜九言摸着个葡萄干嚼着,看着一屋子的人,“去听戏吧?”

    窦荣兴指着外面,“在下雪,不想动。”

    “那去阿如的馆子里吃饭听小曲?”杜九言道。

    蔡卓如的馆子开门了,取名湖广蔡记。

    每天中午都会有位叫春桃的少女来唱江南的曲子,声音很甜美。

    宋吉艺的摇头,“唱、唱、唱曲、曲的是、是、是大、大、大婶。”

    “什么大婶。”杜九言撇他一眼,“人家才十八岁,怎么就大婶了。”

    宋吉艺嘟着嘴不说话。

    “他是嫌弃春桃是童养媳,所以连着曲子都不爱听。”窦荣兴道。

    杜九言不想理宋吉艺,百无聊赖地靠在炕头上,吃着零嘴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