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师兄,您明天会上台吗?没有苏师兄,您一个人也能撑得起台的。您唱将军的戏,让柳哥陪您。”

    凌戎也有这样的想法,不管喜欢不喜欢,先撑一段时间。

    “凌师兄您真是太好了。我们还以为您也要走了呢。”

    “不走,我哪里都不去,和你们在一起。”凌戎道“还有班主,我们永远在一起。”

    大家笑着点头。

    常梨站在一边乐呵呵地笑着。

    常柳从门口出来,一眼就看到停在巷子里的板车,他顿了顿问泡桐,“你回来的路上碰见杜先生的?”

    “是啊。”泡桐见他在看车,笑着道“杜先生还说这个车有意思呢。”

    常柳点了头,“我去衙门口接班主。”

    他说着就出去了,径直去了衙门口,在府衙对面的巷子蹲下来,安静地等着。

    大约也就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就看到常班主从里面出来,他并没有迎上去,而是打量着对方。

    常班主洗过澡还换了一件新衣服,神采奕奕面色和煦地和杜九言说着话,聊了好一会儿才告辞离开。

    门关上,常班主不急不慢地回去。

    常柳蹲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走。

    杜九言从围墙上跳下来,桂王问道“动机呢?”

    “很奇怪的动机。”杜九言道“也是个很奇怪的少年啊。”

    但是杜九言并不疑惑了,喊着三个人,道“去刁大那边看看,苏八娘的尸体是不是要送回去了?”

    “是,已经三天了,再放下去就怕有气味了。”

    四个人去了刁大工作的仵作房,里面只停着苏八娘的尸体,盖着白布,但是刁大不在,单德全让人去喊。

    揭开白布,苏八娘脸上的妆已经花了,灰扑扑的脸脏兮兮的妆容,没有半分生前的体面和讲究。

    “没有打斗的痕迹。”跛子看过手脚,苏八娘的手脚纤细,手腕和跛子上还有身上都没有痕迹,“这个伤口确实很特别。”

    桂王颔首,道“这个凶手非常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