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再说话了。

    桂王也敲了一下,不满地瞪着杜九言。杜九言也瞪着他,“王爷,您这几个意思?”

    “不高兴的意思。”桂王道。

    杜九言磨牙,揉了揉额头,对着天上远远的弯弯的月亮许愿,“嫦娥,您要是听到了我的话,就和月老通个信,劳驾他将我身边这二位的婚姻大事解决了。”

    “不求貌美如花,只求是个女人!”

    “噗!”单德全没忍住笑出声音来,唰地一下三个人的目光都冲着他过来,桂王道“很好笑吗,要是被发现了,你负责?!”

    单德全的笑容凝聚住。

    “单捕头,办事的时候要严肃一些。”跛子道。

    单德全摸了摸鼻子,点头道“知、知道了。”

    他们三个人打嘴仗都打了半个时辰了,他就实在没忍住笑了一下,怎么所有的错就归在他身上了?

    “嘘!”杜九言压着三个人,随即一阵小孩子的哭声传来,紧接着他们趴着的耳房下面传来开门声,常柳披着衣服出来,穿过小门到对面的院子,开了一间房门。

    “哄小孩子。”单德全道。

    杜九言静静看着,约莫过了一刻钟常柳从对面房间出来,泡桐裹着衣服跑茅房里小解,又嘶嘶吸着气,跑会自己房里睡觉。

    常柳拢着衣服出来,在常班主的房间外停下来,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推门进去。

    并没有关门,他们能看到他停在了门口,只是静静站着打量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又退了出来,将门带上。

    “想班主了?”单德全问道。

    杜九言没有说话。

    常柳进了堂屋里,点了灯,将炉子封口揭开,又翻出新买的茶叶出来放在茶盅里,泡了一杯茶。

    捧着茶杯,一个人静静坐在堂屋里喝着。

    “他在干什么?”桂王蹙眉,盯着堂屋里喝茶的人,“大半夜的不睡觉,爬起来喝茶?”

    跛子道“或许是睡不着。”他看了一眼,发现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奇怪。

    杜九言拢了拢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