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吵不够爷们,只有决一死战才够硬气。”

    “等二位谁先死了,我就挖一个双人穴,待百年后我就葬在他身边。生,我是不可能和你们同寝了,死,我可以委曲求全一下,反正啥也不知道,恶心了也吐不出来了。”

    桂王和跛子都看着她,冷笑。

    “打不打?”杜九言看着他们。

    桂王哼了一声,指着她道“言言,你的皮都快成铜墙铁壁了。”

    跛子赞同,道“膨胀。”

    “不打就老实做事。”杜九言一手拉着一个,“走,走。都是好朋友啊,好朋友不要这样,以后死了,我们三个人同穴也是可以的。”

    桂王气的想打她。

    子夜未到,三个人先到的邱府,邱府还住着人,院内的小门上挂着一盏白灯笼,三个人找到邱文力的书房。

    邱文力的家中并没有搜到脏银,据吴文钧的调查,邱家人承认,银子是去年死去的邱文力的长子赌输了,家里如今一贫如洗,什么都没有。

    推开门,书房里的情景比金嵘要好很多,书放在原位,但四壁空空亦没有名家字画的装饰。

    三个人找了很久,但没有收获。

    “你想找什么?”跛子问道。

    杜九言凝眉道“邱文力不会是结束,所以,我想找到吴文钧延伸出去的开始。”

    “如果真有这样东西,也不可能还在这里等着你。”跛子道。

    杜九言摇头,“不一定。正是因为还没有找到,所以吴文钧至此还留着毛文渊没有查明白,拖着案件不结。”

    这个案件,从入京开始,就一直在攥在吴文钧的手中,发展的到什么地步,牵扯到什么人,都由着他在控制。

    就好像他握在手里的纸,是只露出一角,还是全部展开给大家看,都由他。

    “那你不应该找吴文钧的证据?”跛子问道。

    “那比找这个还难,他不可能留证据给我们的。”杜九言道。

    查到了两天,除了意外发现的金嵘留下来的“密码”外,其他的毫无收获。最关键的,这个密码的主人,却根本不打算承认。

    所以,如果这个密码是真的,如果金嵘不承认,那么金嵘死了比活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