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这种组织类的事情,很少能坚持三五天以上的,更不要说着已经将近半个月了。

    很有意思。

    因为带着怀王等一干人等,他们没有去广平,而是过济南直奔京城。

    ……

    申道儒听完长安的回禀,扬眉看他一眼,道“确定明天进京?”

    “是,人已经在路上了。怀王被押在马车里。虽然他们没有声张造势,但一路上还是遭到了多次的围堵,若非随行的护卫亮了兵器,怕是直接在路上,怀王就被百姓杀了。”

    “这一次真是动了众怒了。”申道儒道“杜九言没有别的动作吗?”

    长安摇头,“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一直随行,没有离开过。”长安道。

    申道儒颔首。

    “先生,”牧琰在外面敲门,长安开了门,给牧琰添了茶就退出去了。牧琰道“方才接到个案件,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二桩案件了。”

    “丈夫杀妻案。”

    申道儒蹙眉问道“和送子汤有关?”

    “是。”牧琰道“我查过,三个案件都是因为送子汤。”

    “今天这一桩比较恶劣,丈夫不但杀了妻子,还将女儿也勒死了。”

    申道儒若有所思,没有说话。

    “会长,”邵培怀敲门进来,申道儒看着他,“何事?”

    邵培怀拿了个卷宗给他,“方才我有位昔日同窗来找我,请我帮他打家中的官司,此事有些特别,特意来问过您的意见。”

    “又和送子汤有关?”

    邵培怀点头,“这孩子是长房独子,虽今年才十四岁,但颇有才气,去年考中了功名,将来,家中产业必由他来继承。”

    “现在,来告的是他的叔叔,也就是我的同窗。”

    “他偶尔得知送子汤的事,所以,怀疑这孩子根本不是他兄长的骨肉。”

    “若是这样,那这孩子当然就不能继承族中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