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很激动地看着杜九言,“你、你要干什么。”

    杜九言从她衣领到肩膀,然后胸部和腰上,神态猥琐手法直白,女子气的发抖,怒吼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你不得好死。”

    桂王幽怨地看了一眼杜九言。

    “这是什么,”杜九言解开女子的腰带,腰带是一指宽五尺长的布条,中间有夹层,扯开来就能看到里面有个两指宽的木制的令牌。

    令牌上写着“庐陵”二字。

    “这肯定是怀王府的家丁了。”乔一光道“怀王府的人身上都有这样一个牌子,凭这个牌子能够进出王府。”

    杜九言打量着木牌,上面出了一些雕刻的花纹和两个字外有,背面则有一个很特别的图案。

    她回头问差役,“有印泥吗?”

    “有,我去取!”

    杜九言道“算了。”她抓了男子的手指割破了,在对方瞠目结舌中,将他的血滴在木牌上,然后在纸上摁出花纹来。

    “怀”字!

    杜九言问道“王爷,这是古字吧?”

    “嗯,古字的怀是这个写法。”桂王道。

    杜九言蹲在女子面前,道“你要不说,我就拔光你的牙齿,一颗一颗的拔。”

    “随你的便,我都不怕死,又怎么会怕你。”女子道。

    杜九言颔首,“那扒光你的衣服呢?”

    “你,无耻!”女子道“我会咬舌自尽。”

    杜九言道“是不是从怀王封地出来的所有人,你们都会监视?”

    “怀王所作所为,你们知道多少?”

    女子啐了一口,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别想了。”

    “用刑吧。”桂王指着差役道“什么招式都可以试试,别弄死了就行。”

    几个差役跃跃欲试,“正好,有几个刑具我们还没有用过。”说着,上来将一男一女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