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嫂子?”

    “诶,诶?”

    伍子曦叫了好几声,又轻轻拍了拍,夏锦浓才钝钝地应了她一声。

    这是...有反应了?

    知道要过来敬酒,伍子曦悄悄捡起夏锦时丢进垃圾桶的催情药物,下在了给夏锦浓的鸡尾酒里。

    “嫂子,你...不舒服?”伍子曦试探道。

    “没,我只是...有点醉了。”夏锦浓揉了揉太阳穴,强撑起精神,但还是控制不住地一阵阵发晕。

    看来今天心情不好,连带酒量也变差了...

    “抱歉,我去一趟洗手间。”

    夏锦浓朝伍子曦笑笑,而后站起来,向外走去。没走两步,眼前又是一花,脚步立时一个踉跄。

    “嫂子,没事吧?”伍子曦适时地过来扶住了夏锦浓:“我扶你过去把。”

    “谢谢。”

    夏锦浓在马桶上坐了许久,胃里并没有什么难受之感,但浑身却是越来越热,体内还有种奇怪的酥痒感,像有虫子爬在肉里。

    夏锦浓也醉过酒,但从没哪次是这种感觉。

    从马桶上起身,一阵晕眩感再次涌来。夏锦浓晃悠悠挪到洗手台前,用冷水打湿了纸巾,敷在了额头、脖颈等处,试图让自己清醒点,也降降体内古怪的热量。

    连换了两张纸巾,夏锦浓的症状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甚至那种酥痒感反而越来越强烈。这种酥痒感遍布全身,藏在皮下,无处可挠。迟迟得不到纾解,一种急切而烦躁的感觉在心湖上卷起狂乱的漩涡,漩涡越转越大,但中心却是愈加壮大的空虚。

    夏锦浓觉得自己有种渴望,需要什么去填补她的空虚感。

    但渴望什么呢?她也不知道。

    “嫂子,你这是...?”伍子曦本来在外面等着,见夏锦浓迟迟不出来,就进来查看。看到夏锦浓在身上敷纸巾,确定药力肯定是发作了,面上却还是作惊讶状:“哪里不舒服呀?要不你还是早点回去吧,我要锦时姐送你?”

    夏锦浓点点头:“嗯,好。”

    揭开纸巾,夏锦浓强撑着往外走,但这次脚步却比刚才过来又虚软了几分。

    伍子曦过去搀住她,再次建议:“嫂子,回去包间还有段路呢。旁边有沙发,我扶你过去坐着。你等我回去找锦时姐,顺便也拿下你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