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赛大风:“医者父母心,在下希望伤害过我的患者的蠢猪生不如死。”

    “不是要拧脑袋吗?”

    赛大风背着个人爬坡一头汗,边喘边解释:“那不是一时激愤的冲动想法嘛。在下冷静的一想,废物有废物的用处。人的躯体是多么奥妙啊,在下很早之前便想一探究竟,只是死的好寻,活的一体难求,无人主动献身我身为医者总不能逼人就范吧?那太残忍了。”

    燕士奇居然听懂了他的意思,脸色有点发青,僵硬的瞥了旁边总是贱兮兮,却奇异的拥有赤子般干净气质的年轻人。

    他到底是怎么用这么无辜轻快的语气说出这么可怕的内容的?

    “我绝不会帮你搜罗猎物的。”严肃起来更显凶悍的青年义正辞严的对气质格外无害的年轻人说道,“死心吧,你蛊惑不了我。”

    年轻人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个显而易见失望的表情:“都是垃圾有什么不可以,那您帮在下拧了他们的头吧。”

    “我才不拧别人的头!血溅得到处都是,恶心!”

    “在下会出雇佣杀手的佣金的。”

    “你哪儿来的钱!都是我的!闭嘴别说话。”

    “……哼。”

    “我可以。”有人插嘴。

    “啊啊啊啊啊!说话了!”赛大风吓得差点把茶小河扔出去,受惊吓的尖叫道,“你别突然说话,吓死了!”

    燕士奇捂着胸口:“你才别一惊一乍!吓死老子了!”

    “咦!?”

    赛大风和茶小河齐刷刷的盯着燕士奇。

    燕士奇恼羞成怒:“你们什么眼神,我就不能被吓到吗?!”

    两个人默契的点头。

    “……醒了就下来自己走。”

    茶小河假装没听到。

    燕士奇冷笑一声,伸手提着茶小河的衣领给她放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