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苍抿唇:“殿下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必管我怎么知道。”东姝冷道,“你承不承认?”

    容苍面上浮现犹豫:“臣……”

    “不用想任何借口为自己开脱,仅冒犯本宫这一条,就足够让你被处死。”东姝眸色渐冷,“冷霜和偃月是练武之人,白天睡够了时间,可一到夜间还是忍不住睡去,是不是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容苍无声叹了口气:“殿下容禀。”

    “跪下说。”

    容苍抬眸看了她一眼。

    坐在床沿的东姝眉眼清冷,神色淡漠疏离,看起来跟这两天好说的东姝完全不一样,眉眼间笼罩着属于嫡公主才有的居高临下气度。

    无可辩解,他沉默地跪了下来:“臣知错。”

    东姝道:“可以说了。”

    “臣晚间确实……”容苍点头,承认自己的罪行,“但是臣保证,不曾对公主殿下做过任何不该有的举动。”

    东姝冷笑:“不经允许擅自躺到本宫的床上,已经是大逆不道的举动,你还想做什么?”

    容苍语塞片刻:“臣只是单纯的想跟殿下离得近点儿。”

    “偏殿还不够近?”

    “不够。”容苍声音紧绷了些,“臣恨不得夜夜把殿下揉进怀里,让殿下与臣没有一点点距离才好。”

    东姝脸色一青:“……”

    “臣克制不住。”容苍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紧绷,几分压抑的情绪,“臣想天天看着殿下,夜夜拥着殿下,臣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殿下若生气,臣听凭殿下处置。”

    东姝皱眉:“冷霜和偃月每晚沉睡,是什么原因?”

    容苍正在考虑要不要全盘拖出,就听东姝冷冷说道:“你可以选择隐瞒,但这次不说,以后就没有再说的机会了。”

    容苍无声地叹了口气,行吧,谁让他这么喜欢她,偏偏又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呢。

    目光落在玄砖地面上,容苍乖乖说道:“臣在边关回来时的路上,对冷霜和偃月他们下了摄魂香。”

    东姝表情微顿,随即缓缓皱眉:“摄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