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就赢了这些银子,若是你能帮我个小忙,这些都归你。”

    时安的直言不讳,反倒让男人愣了。

    他摩挲了两把下巴,也不接时安递来的银子,就审视着时安。

    时安也不急,继续忽悠,“不是真缺银子,没人会愿意来这里。我是看出点门道,也算占了赌坊的便宜。可哥一定也知道我赢的不多,不然就不是哥一个人来堵我了。”

    男人点点头,眼神示意时安继续说。

    时安却来了个老生常谈的叹了口气,却不说原委,直接说结果,“若哥能上我家去,假意向我大哥要债,这些银子就当是哥的跑腿费。”

    男人哦了一声,拿走时安手上银子的瞬间,时安仿佛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只见男人把玩着手里的几个碎银,面无表情的陈诉起来,“因你赢得确实不多,这次警告,下次再钻赌坊的空子,直接断了你一只手,你可听清楚了?”

    下次他换个赌坊!

    时安在心里唱完反调,面上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一次就够吓人了,可不再敢有下次了。哥,那你是答应帮忙了?”没收了银子再不办事,那他真要吐血了。

    男人忽地一笑,把玩的银子中丢回给时安了一个。

    时安慌忙接住,一脸不解。

    “小事,一两就够了。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时安:……

    恍恍惚惚走出了赌坊的时安,仍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都经历了什么,要不是那一块碎银子捏在手里,他都怀疑自己拜的不是财神爷而是锦鲤了。

    那个一点都不像打手的男人,要他唤他秦哥,要是嘴溜点,很容易就说成情哥。他不但答应帮忙,还不贪财,就是送时安走出后门时,盯着他笑。

    笑得时安心里那个毛啊,特想揪住他的领子,吼他一句,盯毛啊盯。

    总之,有惊无险,他这趟不但没白来,还有了意外收获,心情渐渐有点飘了

    ,脸上也挂上了喜色,路过包子店,顺手卖了几个肉馅的大包子。自己先垫饱了肚子。

    早上,他和时老大都还没吃饭呢。

    这会儿,时老大等人在集市口张望,一看见时安的身影,时老大悬着的心可算放了下来。但嘴上不免一顿唠叨。

    “你干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我们都等你好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