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传来大喊声,是被射击的人的家属。士兵们将那人用手铐绑起来,然后扔给跟来的家属。

    交给家属了?

    符安安一愣。

    她有点搞不懂这个操作。那人怎么了?警方出动这么大的力气控制住,却在之后又什么都不管。

    距离太远,看不清楚男子的情况,不过他的家属抬着在楼下排起长长的队伍。

    他们发生什么了?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敲响。

    医生护士推着一个病人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家属。

    这人一多,房间瞬间变得拥挤。符安安站在角落等着他们看诊。

    几个医生和护士嘱咐完,然后让他们家属准备交钱。两个女人站在一旁点点头,年轻的一个去外面付费,年长的留在房间里悄悄地擦着眼泪。

    符安安看着她的样子,递给她一包纸巾顺便询问,“你要喝水吗?”

    她又提了一大桶的桶装水。

    “谢谢。”

    女人从她手中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符安安还没问,她就开始絮絮叨叨自己的遭遇。

    床上躺着的是她儿子,出去付钱的是她媳妇。他们一家是卖烧烤的,晚上十一二点,生意正好的时候,路上突然跑出来一个疯子到处咬人。

    她儿子为了保护她俩,挡在最前方被咬了。那人死死的咬住她儿子的脖颈,她儿子差点就死了。

    医生说他到现在还没过危险期。

    女人说着说着,声音控制不住地开始哽咽,“这是我唯一的儿子啊!”

    符安安站在一旁,好好地做一个倾听者。她的目光朝着病床上的男子看去,他脖子上缠绕着厚厚的纱布,脸色惨白。

    出去交钱的年轻女子这时候匆匆跑回来,门一关,惊慌失措地喘气。

    视线往下看,她回来的过程中甚至跑掉了鞋。

    “外面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