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懿之明明没啥事儿,她却从后背一直到大腿全红了,等她回味过来的时候,这感觉就像小米辣抹在了后背上,火辣辣。

    “嗷!傅哥,您擦的时候温柔点儿!”

    符安安躺在沙发上直叫唤。

    “刚才不还挺精神?”

    头上传来傅爸爸一如既往的毒舌,不过背上的动作也着实轻柔了好多。

    他老人家就是嘴硬心软。

    符安安嘿嘿一笑,然后伸手摸索电视的遥控器。

    如此严重的事情,绝对会有新闻!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蝴蝶般完美光滑的脊背涂满了药膏。

    伴随着手指的动作,后背较为敏感的符安安还不由自主地在沙发上偶尔扭一扭。

    某人的指腹轻轻的拂过她微拢的肩胛骨,轻轻滑到凹陷的脊柱沟处,顺着那浅浅的线条一路下滑……

    嗷!

    符安安反应极为敏捷的拽住了自己的裤子,“傅哥,您老这是要干嘛?”

    “擦药。”

    傅懿之神情淡然地说道,但此刻他目光暗沉,声音也有些沙哑。

    符安安眼里则始终都是自己的裤子。

    屁股这种事情,您老来什么来啊!

    “不、不用,我自己来!”

    她说着一把抢走傅懿之手中拿着的药,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就算不将自己当做异性,也不能扒拉裤子啊!

    “不你自己来,谁来。”

    傅懿之捏着她的短裤布料擦手,修长的指尖隔着布料,有些微妙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