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季川骑车往家走，路上收到舅舅喊他打游戏的消息，停车简单回两句又继续骑，路过有泰商城时，想起昨晚跟林安白见面的女人，从穿衣打扮来看，他猜那女人应该在KTV上班，收银员或服务员有统一工装，不可能穿那么暴露，她在KTV的职业只剩下一种可能。
KTV断然不敢把陪|唱服务放到表面，季川进去买了不少酒水，又与服务生一番周旋后，才套出他们有陪||唱服务，当一排浓妆女人站到包厢中，季川一眼认出昨晚跟林安白吃饭的人，等其他人散去，他问起名字，得知她叫晓婉。
包间只有一个人，桌上的酒一瓶没开，晓婉点上根烟，饶有兴致地打量季川，“你是学生？”
季川点头默认。
“没谈过女朋友？”
季川又点头。
晓婉弹了弹烟灰，“我可不陪人谈恋爱，想要其他服务加钱。”
难道林安白知法犯法？可性取向能说变就变？季川脑中一团乱，嘴上顺着晓婉的话题问：“加多少钱？”
晓婉吐出烟圈，笑了笑，“弟弟，你那点生活费还是留着吃饭吧。”
季川趁机问：“你多大？”
“27。”晓婉无所谓地答着。
“你没有27岁，而且经常挨打，有人逼你在这上班？”
晓婉有一瞬惊讶，很快又恢复无所谓的神态，她双臂环抱胸前，“呦！我怎么不知道有人打我？”
季川垂眸，“虽然室内光线弱，你又穿了丝|袜，但只要认真观察，不难看出你腿上的疤很多，有几道新鲜的最近才形成。”
晓婉往回收了收腿。
“从你露在外的皮肤状态来看，你的年纪应该在20岁以下，很可能刚成年。”
晓婉坐直身体，“你是刑警？”
“警察学院的学生。”
晓婉松口气，“做你们这行的都好厉害，我有个朋友是刑警，看人比你还准，能一眼看出人的年纪、职业、生活状态。”讲话时她嘴角带笑，满眼崇拜。
“跟警察做朋友，不怕被抓？”季川调侃。
晓婉的目光聚集到桌面的酒瓶上，不知想些什么，良久她沉声说：“他很好。”
季川正想接话，包间门从外被推开，走进来位满身香的女人，“晓婉，你怎么在这？郑老板找不到你正发脾气呢，快跟我过去。”
KTV断然不敢把陪|唱服务放到表面，季川进去买了不少酒水，又与服务生一番周旋后，才套出他们有陪||唱服务，当一排浓妆女人站到包厢中，季川一眼认出昨晚跟林安白吃饭的人，等其他人散去，他问起名字，得知她叫晓婉。
包间只有一个人，桌上的酒一瓶没开，晓婉点上根烟，饶有兴致地打量季川，“你是学生？”
季川点头默认。
“没谈过女朋友？”
季川又点头。
晓婉弹了弹烟灰，“我可不陪人谈恋爱，想要其他服务加钱。”
难道林安白知法犯法？可性取向能说变就变？季川脑中一团乱，嘴上顺着晓婉的话题问：“加多少钱？”
晓婉吐出烟圈，笑了笑，“弟弟，你那点生活费还是留着吃饭吧。”
季川趁机问：“你多大？”
“27。”晓婉无所谓地答着。
“你没有27岁，而且经常挨打，有人逼你在这上班？”
晓婉有一瞬惊讶，很快又恢复无所谓的神态，她双臂环抱胸前，“呦！我怎么不知道有人打我？”
季川垂眸，“虽然室内光线弱，你又穿了丝|袜，但只要认真观察，不难看出你腿上的疤很多，有几道新鲜的最近才形成。”
晓婉往回收了收腿。
“从你露在外的皮肤状态来看，你的年纪应该在20岁以下，很可能刚成年。”
晓婉坐直身体，“你是刑警？”
“警察学院的学生。”
晓婉松口气，“做你们这行的都好厉害，我有个朋友是刑警，看人比你还准，能一眼看出人的年纪、职业、生活状态。”讲话时她嘴角带笑，满眼崇拜。
“跟警察做朋友，不怕被抓？”季川调侃。
晓婉的目光聚集到桌面的酒瓶上，不知想些什么，良久她沉声说：“他很好。”
季川正想接话，包间门从外被推开，走进来位满身香的女人，“晓婉，你怎么在这？郑老板找不到你正发脾气呢，快跟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