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虐待宫人是造假,可鞭痕却是真的,万一蒋碧兰咬死这点,再动用刑罚,恐怕夏桐还是有些麻烦。

    常青看起来依然镇定,“娘娘请看,”他取了块细布,小心的蘸上皂角水,一点点将脖颈上那道血红的“鞭痕”揩去,露出白瓷一般的肌肤。

    夏桐被这鬼斧神工的技术惊呆了,“居然是画上去的?”

    她就说一个新来的太监怎么会下那么大狠手,这也太拼命了些。

    常青说道:“家父擅长丹青,小人幼时看得多了,便也粗通此道。”

    入宫当太监的多数是贫苦人家子弟,实在没活路了才来净身,可穷人家会有钱画画么?

    夏桐正想问问他身世的来龙去脉,皇帝却大步进来了,见两人交头接耳,那个叫常青的还散着衣襟,露出半边脖颈,不由得阴沉着脸,咳了两声道:“你们在做什么?”

    夏桐被吓了一跳,心想这人怎么老神出鬼没的,也不着人通传一声。

    这会子倒闹得跟捉奸似的,好浓的醋味。

    夏桐当然不肯暴露常青的计划,那就显得太有心机了,她只随口编了个理由,“方才不小心将茶水泼了上去,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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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要命他下去更衣。”

    常青知趣的道:“小人告退。”

    刘璋虽仍有些疑虑,可毕竟对方只是个太监,太过多心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一般。

    他只好按捺住不快,瞅着满桌子菜道:“朕看你这儿最近又丰盛了不少。”

    夏桐笑道:“这可是常青的功劳,他去领膳食,那些宫女都会额外给他多打些。”

    说也奇怪,明明那样平凡的一张脸,却偏能引得人心动不已,甚至连贵妃宫里的荷花都有些神魂颠倒,这个大概就是气质胜过容貌的典范吧。

    刘璋胃里愈发泛酸,“你觉得他人如何?”

    “挺好的呀,稳重、踏实,也能干。”夏桐回答得行云流水。

    刘璋沉着脸,“朕问的是长相。”

    这个就有点让人不好回答了,夏桐想了想,“不算难看,挺有韵味的。”

    重点是看着很舒服,属于那种女人很欣赏、男人也不会产生攻击性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