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输给了谭二的卑鄙无耻。

    想到这儿,他不甘心的朝后看去,谭二站在擂台上,冲着他露出个挑衅的笑意。

    他心里突然就冒出了一团火,正要同谭二争辩几句,却有一只手放在他肩上,是严玦,“我带你去医馆,包扎了伤口再回去。”

    他心中的火瞬间熄灭。

    “我也去。”上官玥忙开口。

    严玦低头看她,脸上带着几分旁人难以见着的温柔,“你先回去,我们去去就回。”

    马车在人群之中进不来,他们便朝外走去,每向外走一步,周围百姓便朝后退一步,脸上是藏不住的好奇与惊惧。

    上官玥疑惑看向他们,只觉得这些人真的好奇怪。

    她又偷偷看向严玦,严玦面色平静地往前走,仿佛对旁人的举动毫无所觉。

    等好不容易离开人群,走到马车旁,她才开口,问向身旁的绿意,“绿意姐姐,这些人好奇怪?”

    绿意扶住她的手将她牵上马车,“姑娘为何这么问?”

    “他们难道亲眼见过三哥哥杀人?那不然为什么能说的信誓旦旦。”

    车轮滚动,缓缓向前行进。

    帘子将马车遮得严严实实,她却仿佛还能听见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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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人继续对着严玦指指点点。

    她不知怎么就想起前些日子夜里和浣浣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星空时说过的话。

    浣浣告诉她,从前三哥哥每回打了胜仗回京时,行走在长街之上,行人总会夹道欢迎,高声喝彩。

    只是因为那个时候,他是英雄吗?

    所以三哥哥现在生病了,他们就能开始恶意诋毁了吗?

    这世上的病人难道都是自己想生病,所以才会生病的吗?

    她忍不住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