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的男人。”

    “嗯?”

    他挑眉,语气上扬有些不悦。

    好似惩罚一般,他咬了她的耳垂,她吃痛立刻求饶。

    “我知道你最用心良苦了,特地找了徐正轩。”

    “只有让他父母意识到,活着的人是最重要的,他才能和晏芸真正的走在一起。所以,还没到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自己告诉他不就行了?”

    “装和真情流露,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奸商就是奸商,手段不一般,心肠也不一般。

    为了让伯父伯母意识到晏少亭的痛苦,他可以算是在晏少亭伤口上撒盐,催化事情发展。

    与其让晏父晏母找人将就,他找的这个人,绝对的稳妥安全,不会让晏芸受半点委屈。

    “晏少亭要是知道真相,你为了他如此筹划,他肯定会感激你的。”

    “我不稀罕。”

    “啧啧啧……”

    温时九撇撇嘴。

    明明就是在乎兄弟情义,还偏要嘴硬说不稀罕。

    还真是口是心非的男人。

    她伸展懒腰,这件事都折腾一个月了,天气回暖,穿的也不那么多了。

    就是容易犯困,她刚吃完,就想要睡觉。

    她强打起精神道:“我要下去工作了。”

    “不再待一会儿?”

    “不了不了,在这儿太懒散了,我怕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