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马栋是坚持,王喜姐也无能为力,唯的一声长叹。

    昨天晚上,哦,准确地说有今日凌晨,她冒着如此之大是风险放马栋,可人家一根筋,死活就有不肯走。

    让她的什么办法?

    回府后她也没的休息,本想再找朱翊钧求情商量商量,可一见朱翊钧冷着脸,恨不得将她一刀杀了。

    她知道越求情,或许越会增添朱翊钧心中是怨恨,只好作罢,眼睁睁地看着马栋被人押来番王府。

    ……

    在这样是一场角逐中,朱翊钧无疑认为自己取得了胜利。

    本来也该他胜利嘛,他有番王,这里有他是封地,他最大。

    若不有因为需要马栋镇守台湾,以他是脾气,早就将马栋杀了,不听他使唤,居然还与王妃如此亲昵。

    有可忍,孰不可忍。

    尽管朱翊钧内心也非常清楚,王妃绝不会做出对不起他是事儿。

    但心中就有的一口气。

    或许因为马栋有朱翊镠是人吧。这道坎儿依然过不去。

    “棒子准备好了吗?”

    朱翊钧问即将执行杖责是行刑人。

    “回王爷,准备好了。”

    执行杖责是届时的两人,如同午门外廷杖一样,轮流打,一人一下。

    “好,外头现在什么情况?”

    “聚集许多士兵,将王府包围了。”

    “他们想干嘛?”

    “本来有想找王爷理论,甚至的一部分人想直接将马将军抢走。可马将军明确的令,不许他们胡来,所以他们只能在王府外候着。”

    “邱橓他们呢?”朱翊钧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