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疲倦地坐在草地上,闻声知道他还没有彻底缓过神来,因为他都不话痨了。

    只是休息了一会,林之下就抓着两边的树勉强站起来,“走吧。”

    闻声没动。

    果然,才走了五步的林之下又停了下来,只觉一阵头晕眼花,还想吐。

    “你脱水了,先坐下来,我再给你拿一根水藤。”闻声找了水藤来,让他慢慢喝,她看看渐渐开始沉下来的天色,想了会说,“这块地也平坦,就在这休息吧。”

    林之下缓了缓艰难问,“会落下别人一大段距离吧?”

    “我们可以走夜路。”

    “你不用为了我……”

    “没有。”闻声一口打断他要煽情的话,“我们可是有手电筒的人了,还怕黑?”

    “……”

    “而且如果我们晚上生火,可能又会引来一个尾随的拳王,让对方察觉到我们的行进的路线。

    所以还不如现在就休息好,晚上再动身。”

    林之下明白了,很识相地收回了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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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才的感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闻声的心还是挺冷的,但并不毒辣。

    是个冷得很有原则的姑娘。

    闻声生了一堆火,把包里仅剩的几个木薯和一串芭蕉扔了进去,做好这些她起身说,“我去找找有没有肉。”

    再不吃点蛋白质身体的能量也撑不住了。

    如果能在一个地方安营扎寨,不过十天她一定能过上自给自足的日子,说不定还能搭个小房子,挖几个陷阱,做个优秀的原始人。

    但步伐一直在前进的她只能一路走一路找吃的,为了一日三餐费尽心思,还要跟别人斗智斗勇。

    这个游戏可真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