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掏出手枪抵在太阳穴上,就要扣动扳机。

    鹧鸪哨见此情形,心中一突,欲上前夺枪。

    却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只见李长清袖袍一翻。

    众人还未看清他出手,那两个盗伙手里的枪已掉到了地上。

    那二人有些茫然地睁开眼,有些不知所措。

    陈玉楼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走到近前,用力一扯,把他们拉了起来。

    “你们这又是干什么...”

    “人既已去,你们再搭上两条命又有何用?”

    他转过身去。

    “你们二人都是跟着陈某十几年的老部下,我相信你们不会说谎。”

    “刚才是怒火攻心,说到底,我本不该带他,都是陈某的错...”

    说着,陈玉楼重重叹了口气。

    “事发突然,你们措手不及也情有可原。”

    “总把头...”

    两个三四十岁的汉子听他这么一说,又扑通一下拜倒在地,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陈兄,他二人所言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忽然,鹧鸪哨出声道:

    “某先前便觉得罗老歪举止反常,看样子像被地宫里积压千年的阴气潜移默化的影响,精神出了些问题,这一点,恐怕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竟然如此?”

    陈玉楼愕然,突然想起来什么,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