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同的是,沈寄和他不一样,不会知冷冰冰的不理会,时常会搭一两句话,他说话时,她就安安静静的听着,眼里都流淌着笑意。

    因为得到回应整个小身影都带着欣喜的雀跃,接着他的话往下说,思考时脑袋微微偏着,像个聪慧乖顺的小狐狸。

    玉瑶见景祀不动,再唤了一声:“景大人?”

    景祀手中的簪子将他的掌心刺破,簪尾染上血渍,他面sE如常,淡道:“不必劳烦殿下,这簪子既已无用,景某自会处置。”

    另一边。

    虞清一杯一杯的亲自斟酒。

    “我知道你喜欢酒,便央了皇兄们将他们私藏的佳酿都分我一些。这个还有这个,四皇兄不肯给我,都是我偷回来的!”

    “四殿下Ai酒,听闻酒窖里养了恶犬,公主如何偷来的?”

    “起先是让玉瑶带人将狗引开了,谁承想才没一会儿狗就又回来了。四皇兄家的狗真凶啊,追着我险些咬坏我一只绣花鞋,改日我定要在它的r0U糜里下泻药,让它拉个三天三夜!”

    “可有伤到?”

    “没有。”

    沈寄眉头没有松,微叹一口气:“这酒要在下如何喝的安心……”

    虞清笑得眼睛弯弯的。

    喝吧喝吧,不安心才好,就是要你欠我的。

    “这酒是三十余年的海棠花酿,口感香醇,你尝尝。”

    虞清介绍着每一种酒的来历,说的眼睛亮晶晶的。

    沈寄眼中略有讶异:“殿下如何知道这些?”

    整个京都谁人不知,虞清是个x无点墨,不学无术,大字都写不好几个的废物。

    唯一坚持下来的事情便是这四年如一日的对景祀的追逐了。

    虞清道:“临时抱佛脚背下来的。”

    “殿下记X不错。”

    “哪有,你也知我向来讨厌背书,就这点东西我日日都在背,后来又誊抄了好几遍,但还是没能全部记下来。七皇兄严厉,我每每讲错都要被他用竹板敲手心,被敲的次数多了,就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