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刚刚在回来之前,跟箫玲玲约好了,明天早上要送她和小猪猪一起去上学,夏云晚上便没有去自己的别墅睡,而是开车回了老街的家里。

    到家的时候,一进门就看到小猪猪又追着可怜的黑子在客厅里到处撒欢,貌似他最近对黑子情有独钟,每次小猪猪来这边家里的时候,夏云都能看到他追着黑子满地乱跑的身影。

    夏和荣跟许志阳两人正在喝茶闲聊,夏母则是和夏雨两人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织着毛衣聊天看电视剧,再加上在客厅里疯跑的小猪猪,一副三代同堂其乐融融的样子。

    现在已然是十月下旬,天气逐渐转冷,夏母跟夏雨两人又闲着没事,便琢磨着去买了一大堆的羊绒线,打算给两家子人都织一件羊绒衫,按她们的说法,闲着也是闲着,而且到外面去买羊绒衫,贼贵不说,还不一定能买到合心意的,这段时间老姐带着小猪猪经常住在家里,就是为了这个事儿。

    夏母织毛衣的手艺很不错,其实在夏云上一辈的家庭主妇当中,大部分人都能织个毛衣什么的,小时候,夏云跟夏雨穿的毛线衣,倒是大部分都是老妈自己闲暇的时候动手织的,连带着老姐夏雨也学到了这份手艺。

    见夏云从外面回来,夏母放下手里的针线活,抬起头来问他,“晚饭吃过了没有?”

    “吃了!”

    夏云点头应道,然后听老妈开始八卦起来,“阿云,刚刚你跟玲玲两个人送猪猪回来的时候,说的那什么。你们的初中同学韩雯,还有另外一个同学陈志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到底是什么情况?”

    对面的许志阳也放下手里的报纸,难得的附和八卦道,“是啊,阿云。陈志韩雯她们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这两人现在是厂里培养的中坚力量,一个掌管着零件加工外包业务,另一个则是负责小型农业机械的市场开拓跟销售,能力都非常不错,又都是信得过的夏云初中同学,许志阳对他们两个人的印象很好。也不希望他们出什么岔子。

    夏云随口解释了两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不过姐夫,明天他们两个估计都要请假一天……”

    “解决了还要两个都请假一天?他们请假干什么?”

    夏母八卦心起,哪里容得他这么搪塞过去。逮着他坐到自己身边的沙发上,非要他说个清楚不可。

    许志阳跟夏雨两人,也是一副你不说清楚别想走的样子,连一旁喝茶看着电视的夏和荣,也放下茶杯转过身来,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这一家人怎么都变得这么八卦起来?

    夏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原原本本的把晚上在韩雯家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韩雯这辈子最命苦的,就是摊上了这么一个嗜赌成性、没半点良心的父亲,要不然以她的能力,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众人都是深有同感的感慨几句,对韩雯的情况评论了几句后,满足了八卦好奇心之后,又各忙各的去了。

    夏云耸了耸肩,站起身来往楼上走去。“妈,晚上我就睡这里了,老姐,明天早上我送猪猪去上学好了。”

    重新埋头织羊绒衫的两个女人同时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只是在夏云在爬楼梯的时候,夏母突然抬头加了一句,“阿云,你以后要是敢像这个韩雯他爹一样去赌博,小心妈打断你的腿!”

    夏云一个趔趄,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老妈这个神经反射弧,也未免太长了吧……

    ……

    第二天早上,夏云难得的起了一大早,带着黑子绕着老屋后面的空地跑了几圈,又站了一会儿桩、练了一通拳,出了一身汗之后,洗了个澡,这才重新下楼,吃过夏雨准备好的早餐,一把扛起早就等的不耐烦的小猪猪,在他的咯咯脆笑声,跟夏母的叮嘱声中,下了楼,开着夏雨的那辆宝马,往箫玲玲家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