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们在农村乡下的生活太过艰难了,暂时找个老实人靠靠或许也不错。

    比起还有力气打主意的林家母女俩,后被传染上的顾桩病症可要来势汹汹许多,好几次高烧不退,虚弱得只剩下一把骨头。

    弄得陶田连砍死母女俩的心都有了,一连数日没敢合眼,贴身在旁边照顾着,总算看顾到顾桩的病情稳定下来。

    也多亏他夜晚少眠,一天深夜前屋门口传来细微动静时,警觉的陶田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男人迈步无声,在黑暗中轻而快地穿过天井,来到前屋内,像是只猎豹一样蛰伏起来。

    有几只被吵醒的家禽不安地咕咕了几声,黑豆豆一样的眼睛疑惑茫然地转向门口,那里正传来几个压低的陌生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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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点声,别弄出响……”

    紧接着便是另一人不耐烦的回应:“哎呀,知道!”

    还有一个人在闷咳:“咳咳咳……”

    门锁慢慢被人从外用铁丝打开,当第一个人踮着脚尖走进屋子时,陶田挥着拳头就冲了上去。

    一连三个贼,一个不落,都被陶田打趴在地上,他使的力气大,那些人蒙着面躺在地上哎呦呦地叫唤着,受伤不轻。

    室外寒风四起,天乌压压的黑,一个两个都看不清谁是谁。

    陶田对他们的身份没有兴趣,他着急回后屋照顾顾桩,便将毛贼们挨个用绳子绑了起来丢在屋檐下,决定等明天扔给村委会处理。

    屋檐底下臭烘烘的竹窝与脏干草堆还在那,几人一头扎了进去,那场景委实窒息。

    被如此对待,有人叫嚣威胁着说自己得了疫病,要是陶田不放他们,以后一定会报复。

    三人组团偷盗不久,由于刚入行,业务不太熟练,时常会被主人家发现,但每次只要拿得病与报复说事,对方十之八九就会放了他们,且不再追究。

    他们尝到甜头,老神在在觉得这回也一定一样,却不想陶田根本没把他们当回事,前门一关就进屋去了。

    正月里的冬夜实在是冷,三个贼扯着嗓子咒骂了一会,实在挨不住冻,又转变态度央求起来。

    不过陶田没有心思理会他们,因为顾桩终于醒来了。

    “哥,什么声音啊……咳咳,这么吵?”顾桩声音轻的很,还是没什么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