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们都笨,都指望我拿主意。

    可我指望谁拿主意?姑母,你别走。

    ”她像个软弱的孩子,哀哀的哭泣和祈求。

    床尾那边,思华年拿着银针,在她隆起的肚子里,扎的密密麻麻。

    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感觉到了,在剧烈的动,想要离开窄小窒息的母体空间,迫不及待见识外面的世界。

    这让钏钏痛不欲生。

    她再也无力去祈求云黛什么,痛的几乎要打滚。

    恨不得有人给她一刀,让她死过去罢了。

    “小年,怎么样了?”云黛问思华年。

    思华年神色还算镇定,但眉头紧锁:“不太好。

    “怎么不好?”

    “羊水几乎没了,孩子卡在那里,不好转动。

    再这么下去,恐怕孩子就……”

    他没说下去。

    在场之人却都明白那个后果。

    谁能忍受辛苦怀胎十月,挣扎煎熬一天一夜,却不能平安把孩子生出来?

    就差一点点了啊。

    君轻白急的要跳脚,质问接生姥姥。

    接生姥姥流着汗说:“这真不怨小人,小人接生过的孩子那么多,也有不好生的。

    可陛下这样的,是真没见过。

    大人们,你们还是快做决定吧,到底是要大还是要小。

    “什么大啊小的,你说什么狗屁话?”君轻白大怒,”必须两个都平平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