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它一直不变呢?”

    “那就很遗憾了,说明太后不适合学蛊术。”

    “怎么才能让它尽快变化?”

    “这种事,急不来的。得靠缘分。”

    慧远说了一通废话,眼看着云黛脸色越来越难看,赶紧止住话,找个理由离开。

    云黛捏着雪蚕,恶狠狠道:“变化?我把你捏成两半,算是变化吗?”

    “你跟一个虫子置什么气。”

    不知什么时候秦王走进来,看见她恶狠狠的表情,有些好笑道。

    云黛看他一眼:“摄政王就是摄政王。”

    “嗯?”

    “到我这里来,连通传都省了。怎么,摄政王还想踩在我头上呢?”

    “本王不敢,太后想多了。”赵纾淡道,“有通传,是你没听见。”

    她一直跟虫子生气。

    云黛捏着雪蚕给他看:“这小畜生,我每天那么多的灵芝人参养着它,费尽心思的背书学蛊术,它半点反应也没有。你说气人不气人?”

    赵纾道:“可能是你对它不够好。”

    “我已经把它当祖宗供着了!”云黛道,“我本打算学会了蛊术,就去一趟北齐。谁知这小东西始终没有变化。”

    她捏紧雪蚕:“再不变,捏爆你!”

    雪蚕也许是感觉到疼了,张嘴就咬她手指。

    “哎呀!”云黛叫了声丢下雪蚕。

    赵纾站起身,皱眉:“怎么样?这雪蚕不是普通虫子,你小心些。”

    云黛伸出手指,血冒出来了,滴到桌子上。

    雪蚕爬过去,把血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