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
“没有。”
“我记得很清楚，我有二十一颗白子，怎么现在只有二十颗？”明萱敲桌子，“快些儿拿来。说，宫里高高在上的贵人，怎么竟做出这等耍赖的事情？”
云黛默默把手心一颗白子放回去。
明萱白她一眼。
云黛有点理亏，轻咳一声，说道：“这种棋琴书画样样精通的大家闺秀，我怎么下的过。”
“可拉倒吧。”明萱轻哼，“技不如人，就算耍赖的理由吗？亏眼看就是三个孩子的娘了，一点也不稳重。”
云黛道：“也快当娘了，也不知道谦虚一点。”
“我哪有要当娘。”明萱垂下头，又不说话了。
云黛看她一眼：“萱萱，到底是怎么打算呢？”
明萱看着棋盘，举起的棋子，却迟迟没有落下去。
半晌，她垂下手，问云黛：“如果换做，会留下这孩子吗？”
“我应该不会。”云黛说。
“可当初……还是生下了晏儿。”明萱明亮双眸看着她。
云黛摇摇头，笑道：“人的想法是在改变的嘛。”
可惜当初并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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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我记得很清楚，我有二十一颗白子，怎么现在只有二十颗？”明萱敲桌子，“快些儿拿来。说，宫里高高在上的贵人，怎么竟做出这等耍赖的事情？”
云黛默默把手心一颗白子放回去。
明萱白她一眼。
云黛有点理亏，轻咳一声，说道：“这种棋琴书画样样精通的大家闺秀，我怎么下的过。”
“可拉倒吧。”明萱轻哼，“技不如人，就算耍赖的理由吗？亏眼看就是三个孩子的娘了，一点也不稳重。”
云黛道：“也快当娘了，也不知道谦虚一点。”
“我哪有要当娘。”明萱垂下头，又不说话了。
云黛看她一眼：“萱萱，到底是怎么打算呢？”
明萱看着棋盘，举起的棋子，却迟迟没有落下去。
半晌，她垂下手，问云黛：“如果换做，会留下这孩子吗？”
“我应该不会。”云黛说。
“可当初……还是生下了晏儿。”明萱明亮双眸看着她。
云黛摇摇头，笑道：“人的想法是在改变的嘛。”
可惜当初并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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