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林知酒仰头问。

    陈羁声音倒是轻飘飘的:“嗯。”

    林知酒盯着他的脸,眨了下眼,下一秒,毫不犹豫地低头咬在陈羁捏着她的手上。

    嘴上的力道完全没有克制,陈羁立刻条件反射地松开对她的桎梏。

    然而林知酒的嘴却一寸都没让,非但没让,还把咬着的位置从手背改为更好下嘴的那根食指。

    “嘶。”陈羁将手往回抽,连带着林知酒的脑袋都跟着移动。

    “松口。”他说。

    林知酒只用含糊发出的音节告诉他:不。

    陈羁道:“你是狗吗?数到三,给我松口。”

    “1,2……”

    边数着数,陈羁另一只手直接捏住了林知酒后颈皮。

    3的音节还没有发出,林知酒便放过了他。

    一手捂住自己后脖颈,眼含隐忧地盯着陈羁。

    手背和食指间的两枚牙印,一道比一道清晰。

    陈羁扫了一遍,收回手,抬头时说:“你出国是去做物种变异手术的?”

    “你又暗搓搓骂我是狗了?”

    陈羁波澜不惊地说:“你明明白白骂我的少?”

    林知酒:“那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

    林知酒说:“因为你是真的狗啊,我从来没骂过你,都是陈述事实。”

    陈羁敛眸看她。

    没来由的,林知酒对上这个眼神,还是往沙发里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