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羁抿口红酒,状似大发慈悲地放过他:“不用,倒酒就行。”

    路迢迢见状说:“小常,路姐也给你投资,我家还缺个端茶递水的。”

    常昼笑骂她:“滚吧你。”

    一场晚宴,五个人没吃多少东西,倒是闹了一通。

    结束后路迢迢拉着林知酒去泡温泉。

    泡着温泉,脑袋也安静下来,林知酒才有一搭没一搭地想起,大二那次喝酒,她事先的确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几斤几两。

    那天在酒吧,乐团的同学点了几杯酒精度数不算高的特调鸡尾酒,她只试探了喝了点儿,没想到还真把自己一杯倒的酒量测了出来。

    彻底醉了之后发生过具体什么事她不记得,唯一记得的是,整个过程陈羁都一直在她身边。

    “想什么呢?”路迢迢的声音打断她,端了两杯喝的,把那杯不含酒精的递给她:“喏。”

    林知酒接过来,还没喝,问道“我也想喝酒。”

    路迢迢:“就你?”

    林知酒:“?”

    “算了吧。”路迢迢道:“我怕把你灌醉陈羁打我。”

    “……”林知酒说:“你干嘛,四个马又不是我监护人。”

    路迢迢喝着自己

    杯中的酒,冲她耸耸肩:“在喝酒这块,他还真挺像你监护人。”

    林知酒:“……”

    林知酒并不怎么开心,她的理想是做陈羁的监护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他们身边最亲近的朋友看来,都是一种反过来的关系状态。

    林知酒叹着气,怎么就混到现在这地步了呢。

    她得想个办法挽回自己的地位。

    没泡太长时间,林知酒先一步出了汤池。

    她心里还装着别的不好开口对外说,自己甚至都不清晰明了的事,便换了衣服,漫无目的地在外面的庭院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