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被吻肿了一块,冷陌才开了他。纪晓揉揉发红的唇,不知冷陌是怎么了会突然想着带他去京城。

    腰上的手松开,身上被披了件大衣,头上带着大衣上的兜帽遮住了半张脸,左手被牵着,纪晓跟着冷陌走出了营帐,就看见宋融李勤驾在马车上好像正在等他们。

    纪晓看了眼宋融李勤被冷陌扶上了马车,总觉得气氛有些古怪。

    “公子。”

    听见声音,纪晓掀开车帘看见正向马车边跑过来的安福和严泰。安福严泰毕恭毕敬的向王爷行了礼,见王爷允许于是把手伸进车帘里:“公子,这里到京城还有一天的路程,我和严泰准备了些桂花糕。”

    纪晓看看桂花糕,大眼弯弯的,抬眼看看安福,又看看严泰,忧色的眼睛微起笑:“做好糖醋鱼等我回来。”若是我还能回来…

    “胡思乱想什么?”

    身边人说话,一双大手扯了下车帘,纪晓赶紧摇头,车里变得昏暗,他拿着桂花糕的手拉低了兜帽,遮住了眼睛也遮住了那双盯着他的黑眸。

    冷陌搂上他,黑眸幽暗,怎不知他心所乱想:“明日我们就回来。”

    心声顿时狂跳,纪晓身子轻颤,大眼瞪大,这话…是何意?自己就是个累赘,而此举是冒着谋事的罪名,若明日就回那他为何不带一个能对自己有利的人呢?

    事情好像不简单,纪晓心里混乱,粗糙的大手轻摸他的背身,可他却怎么也心静不下来。冷陌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揽紧了纪晓,比往日揽的更紧。

    在马车走远之后,安福严泰站在那里看着马车离开的地方舍不得散去。

    “严泰,王爷能护着公子一辈子吗?”花无百日红,安福懂得这个道理也怕这个。

    公子对他们真的很好,在公子的面前他们才发觉自己原来遗忘了自己是一个人,不是物什。严泰眼睛有点红:“王爷若变心,还有我们。就算死,也不能让其侍君伤害我们的公子。”

    衡山离京城的路没有像宁海到衡山的路崎岖,周边显然比较繁华过路的商人也多,到达京城的地界时已是深夜,马车在城门前停了下来。

    没坐惯马车的纪晓一路吐了好几回,昏昏沉沉的被冷陌从车上抱了出来,双手搭在对方的脖子上,半昏半醒,没注意到此时更深人静的城门外除了他们几人,还有其他几从黑夜现身男子,一见到冷陌下车就迎了上来,伏地而跪。

    “宋融。”

    来不及反应的宋融听到声音连忙放下马鞭,冷陌蹙着眉,李勤动作比较快拉过纪晓的左手,宋融立刻给他号脉。过了好一会儿,宋融从袖口拿出一颗药放进纪晓的嘴里:“公子的身子现在很好,只是不适坐马车,王爷只要晚上准备些生姜,贴于神劂厥穴就会缓解。”

    “嗯……”

    半昏半醒的人打了哆嗦,城门外站着的地方正好是风口处,纪晓体寒怕冷,冷陌把抱紧怀中人把自己兜帽拉到最低,也把纪晓兜帽拉到最低,其他几个接应的男子从刚才一幕反应过来,叩地低声道:“王爷,相爷已准备好一切。”63嘴被吻肿了一块,冷陌才开了他。纪晓揉揉发红的唇,不知冷陌是怎么了会突然想着带他去京城。

    腰上的手松开,身上被披了件大衣,头上带着大衣上的兜帽遮住了半张脸,左手被牵着,纪晓跟着冷陌走出了营帐,就看见宋融李勤驾在马车上好像正在等他们。

    纪晓看了眼宋融李勤被冷陌扶上了马车,总觉得气氛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