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阳光扰醒了被做昏过去的女孩,圣的视线从床单上的血迹和在旁边睡的香甜的九炆反复移动。

    想从腰带拿出卡着的刀,却发现此时的现在身无寸缕,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的种种。

    干柴碰上烈火,十三四岁发育尚不完全的女孩和不知道多少岁的老猫,寂静的夜配上房间里一声声的娇喘,却并不显得突兀。

    圣使劲摇头想把那些不好的记忆摇出脑外,昨天可是她的第一次,居然就这么突然的给了面前的这个傻子。

    而九炆一醒来看到的就是一个小女孩幽怨且不屑的注视着她,一动不动像个佛像。

    “咳咳醒了?”随即又环视着乱糟糟的房间,一眼就瞟到了床单上的血迹,刺眼的血让九炆的脑袋狠狠一滞。“那什么,第一次啊我给你上药?做了一晚上,估计得有点肿。”

    圣的眼里明显带着抗拒,抢过盖在九炆身上的被子把自己包住,圣的人类形态的身高大概有167的样子,但她却很瘦,不仔细看都看不出里面睡着个人。

    裸露的九炆赶忙找到自己的内衣和内裤穿上,常年战斗使她身上的肌肉线条分明,还有一条条的疤痕,哪怕几百年过去了,也依然触目惊心。

    从储物戒指里面拿出一个瓷瓶,轻轻掀开圣的被子,把她扶起来。

    “小孩,关于昨天,我给你说声抱歉,不知道你几百岁了还是个处虽然你人类形态还小吧那什么,有一说一奥,我还是你主人,你对我犯了罪,现在是我的所有物。”九炆脸不红心不跳的扶正圣的身体,轻轻的掰开她的双腿,看着里面的景观。

    还真是意料之中有些红肿。

    涂着白色药物的食指慢慢的触碰令身体还处于敏感的圣颤栗了几下。

    “忍着点。”

    圣看着九炆认真的脸,有些好笑,她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对九炆该用什么心情和态度。

    “恩”

    九炆修长的手指在那处地方慢慢转动,尽可能的让药膏能更好的起到效果。

    而一向在自己地盘没有敲门习惯的白默一进来看到的就是活色生香的一幅画面。

    九炆跪在床上只穿着内衣内裤,手指还在圣的体内,十分专心的进出。而圣的脸微微透红,嘴巴微张。

    九炆淡定的抽出手指,替圣盖上被子,下床走到白默面前,倒也没有不开心,就是有些难以言喻的心情。

    “老白,小玩具的身子被你看光了”

    “恩。”

    白默后退一步,满是嫌弃的看着九炆,“我待会会自我消除记忆,倒是你,她还是个孩子,炆,而且第一次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