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笨蛋,怎么能指望阿世那个木头陪你呢。”

    失望到点,不由得开始自我安慰。

    ...

    地下室阴冷又干燥,因为存放着许多市面上买不到的奇怪玩意,所以每个区都有自己的标签,大部分主要还是书籍。

    沈世喜欢研究一些高深莫测又很容易反噬的法术。

    因为代价越大,能力越强。

    不过今天她没有挑很难的练习,只是温习了一些简单的术法,把玩了一些小玩意。

    看着一个身体上全是疤痕又没有头的一个玩偶,她突然想到了在酒吧她杀的那个女人。

    那个组织是一个觊觎林深已久的一个组织,目的就是绑架林深,然后要钱。

    如果成功了,那将会是一笔庞大的金额。

    可惜就可惜在,第二天,这个组织就离奇消失。

    没错,是沈世干的。

    而警方到现在都以为那个地下组织是偷渡出国了,毕竟他们犯下的罪足够他们死几次了。

    她不允许任何一个已经露头的人带着对林深任何不好的想法。

    沈世也质问过自己,问自己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拿命来保护林深,这样值不值得。

    但每次这种质问都以无疾而终的方式结尾。

    习惯保护那个傻女人了吧,反正自己也没什么事干,闲着也是闲着。

    她常常这样告诉自己。

    沈世的人生是很简单的,从某些方面来说是的。

    她的人生简单到只有林深和她愿意去做的事情。

    ...

    “这车就不能开快点?也忒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