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悦在门外坐着等了不知道多久,只看见太阳变成月亮,云雾变成星星。

    季悦总觉得出事了一样,心里扑通扑通的,把耳朵一贴在厕所门上,是半点动静都没有了。

    看着反锁的门,一咬牙就抽出枪给它打开了。

    看着拿着小刀准备割自己皮肤的白默,高低给季悦吓到了。

    你要是死了,我找谁要证据去。

    跑过去抢掉小刀,把它丢在地上,死死的卷住白默。

    白默回过神来,看着抱着自己脸部扭曲的季悦,“你抽风?”

    季悦身上有一股好闻的草药味,不浓郁,很清新。

    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有对季悦产生厌恶和嫌弃,是因为她好闻吗?

    “我没有,我只是怕你自杀。”季悦老老实实的回答着,这一点,她没必要撒谎。

    把毛巾打湿,拧干,轻轻的把白默的脸和脖子,认真仔细的擦拭一遍。

    白默看着这个专注的女人,觉得很有趣。

    胆子这么大的,头一回见。

    那些手下见着白默,哪个不是点头哈腰,屁都不敢放一个。

    “干净了,别做傻事,刀割破肌肤很疼的。”

    “你试过?”

    季悦一怔,突然就笑了起来。

    “自己没试过,但看着别人那样,应该挺疼就对了。”

    白默走出浴室,心里轻松了好多。

    季悦就在窗边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今天睡哪啊老大?”

    季悦温柔婉转的嗓音打破了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