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了,随便吐口血什么的,对我而言简单至极,难不成他们还要拿我变出来的血去化验不成?反正样子到了,我就不信博不了同情。&a;bsp;

    “妘牧!你没事吧?”妘葳急忙过来。&a;bsp;

    我也顺势倒在了她怀里,这一下,妘葳是气的脸色发白,双眼都红了,怒道:“你们把我弟弟怎么了?!”&a;bsp;

    这一声厉喝,把一旁的两个大长老也震了一下,要知道妘葳生气起来,那确实不是一般少女能有的气势。&a;bsp;

    陈亭也有些莫名其妙,自己给打成了猪头还站不利索,怎么打人那一方居然摇摇摆摆的,要不是他自己知道怎么回事,怕都要以为打人的给自己震伤了。&a;bsp;

    “师父!你可得给妘牧做主呀,妘牧和我们师兄弟情同手足,带着我们师兄弟来这里看他的住处,请我们吃喝,结果喝到一半,就给他们一行人闯进来打了,你看看弟子,这手指……不,这私密处还有好些伤呢,屁股好像都给踢烂了!”莫晓柠先是拿出了手指,但似乎觉得手指这伤是打人的时候打到别人的内甲伤的,就把自己屁股受伤的事摆了出来,反正觉得自家师父也不会拔了他衣服。&a;bsp;

    霍鸣听自己弟子屁股都给打烂了,顿时脸都绿了,怒道:“你们闯入妘牧这孩子的房间,还敢把他打伤了?连带我的弟子也受伤了,这是何道理?”&a;bsp;

    给恶人先告状,陈亭顿时怒道:“是他们把我们抓进来的!我们没有闯进来!而且我们这边也伤得很重,他们诬陷我们!”&a;bsp;

    赵晨安脸色阴郁,看向了我们几个,随后和霍鸣说道:“霍师兄,你也听到了,是我的弟子们给抓进去,这才闹成现在这样子,而且他们也受伤了,总不能光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a;bsp;

    霍鸣人高马大,看起来都比莫晓柠大块许多,给这瘦小的赵晨安这么一说,顿时抬起头,眼睛半眯的看着对方:“你的意思是伤了我的弟子,打烂了东西,还有理了?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妘牧的房间!是弟子里的天字一号房!是随便谁都能闯进来的么?看看这门,都坏成什么样了?你觉得是妘牧自己砸的?”&a;bsp;

    我立即指着赵姓女弟子,说道:“门是她砸的,她还当场拔剑了……”&a;bsp;

    赵晨安看向了满脸通红的赵姓女弟子,说道:“悦儿,这门是怎么回事?”&a;bsp;

    “叔公……侄孙是听到了陈亭师弟的求救声,故而才急忙闯进来,可门是关着的,我无奈之下……只能把门砸了……”赵悦儿吞吐说道。&a;bsp;

    我暗道这赵悦儿想不到和赵晨安有亲戚关系,怪不得敢任性拔剑了。&a;bsp;

    赵晨安连忙看向了陈亭,想要让他解释一下,但我却说道:“看来赵大掌门是打算包庇自己的侄孙女了,既然这样,那这件事就算了好了,这里东西打烂了,弟子受点生命威胁什么的,就当没事发生好了……”&a;bsp;

    估计谁都没想到我胆大包天到直接说北部执法大长老的地步,一瞬间整个场面安静地跟外太空似的,赵晨安脸色阴郁道了极点,双目中闪过寒光,几乎是咬着牙齿问道:“口不择言,你不过是区区应劫期的弟子,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a;bsp;

    霍鸣生怕赵晨安做出不可挽回的事,连忙站在了我身前,随后冷笑说道:“这孩子是令狐师姐收的弟子,听说不过十二岁的骨龄,还是个孩子,赵师弟恐怕是不知道吧?”&a;bsp;

    赵晨安的怒火本来已经上涌,但这一刻也不得不歇了歇火,他一个天道境的仙家,当然不好杀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更别说我还挂着令狐瑛这层关系。&a;bsp;

    冷哼一声,赵晨安看向了赵悦儿,说道:“你隶属南部选送弟子居,不但不在那边活动,还跑到了这东部弟子居船舱来,并且毁了这里的东西,还在此地拔剑,能给我个解释么?”&a;bsp;

    “我……”赵悦儿给这么一问,吓得花容失色,估计她怎么都没想到赵晨安会不顾及她为赵家子嗣的面子。&a;bsp;

    “不管是什么理由,非请勿入,你们闯入了别人的房间,纵使有理,也当论无礼处置,这里的一切东西,皆有你们来赔付!不但如此,该领罚受训的,一个都跑不掉,不过鉴于此行程皆需得掌门通调,现在处罚你们也多有不便,待到天剑仙门之行结束,再领受面壁三个月之罚!”赵晨安也懒得问明白,这个事本来他们做的就不干净,所以不问缘由,快刀斩乱麻才是正确处理办法。&a;bsp;

    “呵呵,赵师弟,这样的处罚,未免太轻了吧?”霍鸣当然不甘愿就这么解决。&a;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