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拿着空的玻璃杯，另一只手放进上身衣服的口袋里，少了点平时那种西装革履的严谨，多了几分年轻人的活力。
贺平生将唇抿成直线，一脸认真。
“真的不好看。”说完，顿了顿，他又问：“校服有长裤的款式吗？”
“有的。”小野说。
贺平生眼眸微挑：“那去换长裤试试吧，说不定会好看一点。”
五分钟后，小野换了长裤下楼。
贺平生还在楼下，只不过这次他手上的玻璃杯里装满了水。
他看着小野从楼梯上一步步走下来，这次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是轻轻点了点下巴。
“这样好看多了。”
董阿姨半信半疑地看他。
“不仅好看，还方便暖和。”
贺平生一脸坦荡地回看回去，说完后捧着水杯上楼了。
小野纠结半天，看看身上能将腿盖得严严实实的长裤，又看看手上漂亮的校服裙，恋恋不舍。她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决定穿长裤去上学。
恩人不仅品位差，人还特别古板呢。
……
星期一。
是小野上学的第一天。
她起了一个大早，背上董阿姨准备的书包，手上提了一瓶牛奶，兴冲冲打开车门，正准备坐进去。
放在车门上的手忽然顿住。
“哥哥？这么早，你怎么在这里。”小野惊讶地睁大眼睛。
她抬起左手，抖了抖手腕，露出校服外套下的手表，指针指向的时间，正好是六点四十。
而贺平生正常的上班时间是七点半到八点之间，现在这个点，太早了。
贺平生将唇抿成直线，一脸认真。
“真的不好看。”说完，顿了顿，他又问：“校服有长裤的款式吗？”
“有的。”小野说。
贺平生眼眸微挑：“那去换长裤试试吧，说不定会好看一点。”
五分钟后，小野换了长裤下楼。
贺平生还在楼下，只不过这次他手上的玻璃杯里装满了水。
他看着小野从楼梯上一步步走下来，这次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是轻轻点了点下巴。
“这样好看多了。”
董阿姨半信半疑地看他。
“不仅好看，还方便暖和。”
贺平生一脸坦荡地回看回去，说完后捧着水杯上楼了。
小野纠结半天，看看身上能将腿盖得严严实实的长裤，又看看手上漂亮的校服裙，恋恋不舍。她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决定穿长裤去上学。
恩人不仅品位差，人还特别古板呢。
……
星期一。
是小野上学的第一天。
她起了一个大早，背上董阿姨准备的书包，手上提了一瓶牛奶，兴冲冲打开车门，正准备坐进去。
放在车门上的手忽然顿住。
“哥哥？这么早，你怎么在这里。”小野惊讶地睁大眼睛。
她抬起左手，抖了抖手腕，露出校服外套下的手表，指针指向的时间，正好是六点四十。
而贺平生正常的上班时间是七点半到八点之间，现在这个点，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