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越桂芝喝了口酒说,“你们搞什么啊?不就是几句玩笑话嘛,还认真起来了?”

    这局是越桂芝攒的,她肯定要出来打圆场的,免得聚会结束,搞得她里外不是人。

    “就是。”一个有点胖的女人看向发际线危险的青年说,“你说说你,真没礼貌,大家好不容易聚会一次,你非要杠,你当自己键盘侠呢?再说了,姜女士那是长辈,哪有你这样对长辈不礼貌的?快自罚三杯。”

    这话看上去是在斥责他,可又让人觉得有点在阴阳怪气姜怀秀。

    江念当时就又不高兴了。

    结果晏墨抢先一步说:“这话在理,太杠了。”

    胖女人一顿。

    正在举杯的发际线危险男也是一顿。

    “至少喝十杯。”晏墨给他换了纯的洋酒,又给倒上说,“我给你倒。”

    有一个越桂芝横在中间,事情也不好做的太难看。

    毕竟越桂芝是江念的熟人。

    满满一杯,连冰块都没有,纯纯的酒。

    酒量不好的人,这一杯下去就得醉了。

    晏墨都主动“示好”了,他就算是已经喝了不少,再喝就要吐了,那也得喝。

    不喝回头铁定要被人笑不合群,且玩不起。

    “喝喝喝!”越桂芝见状开始起哄。

    其他人见状也开始起哄,连那胖女人都开始起哄了起来。

    胖女人知道,自己这会儿要是不起哄,那喝这是十杯酒的人就会变成自己,总得有个人喝吐。

    这十杯一点点喝也行,可要一杯接一杯的狂喝,不吐是狠人。

    他们俩话多,成了众矢之的,不是她就是他。

    俗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

    此时不“叛变”,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