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人小,话语权不重,压根就没法反抗,只能生无可恋地被下人带走。

    很快,厅中就只剩下苏富父女俩。

    苏富看着自己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皱眉不满道:“那个舒燕凭什么那么猖狂地警告我们坤儿日后都不许欺负舒盛?”

    “父亲难道忘了封景安师从闻老了?”苏静书很平静,一点儿也没觉得意外,“她或许是觉得闻老是他们的一个倚仗,只要她说,闻老就会替她出头吧。”

    苏富眉头皱得更紧了,“闻老可不像是那等不讲理之人。”

    “可,是我们坤儿先动手还侮辱人了。”苏静书虽然不想承认,但她心底深处确实是对舒燕生出了些许的嫉妒。

    尤其是她知道舒燕还曾经救过闻老一命之后,嫉妒更甚。

    “父亲,考上秀才的不止封景安一个,到底谁能走到最后还未可知,我们倒也不必在他这一棵树上吊死。”

    “你的意思是,也可看看其他人?可你不是说喜欢封景安?”苏富糊涂了,女儿怎么突然间就改变主意了?

    苏静书脸上浮现出些许无奈,“喜欢又如何?有舒燕搁中间挡着,我永远不能成事,与其将时间都放在一个不太可能的人身上,倒不如多看看其他人。”

    “万一最后是别人赢了呢?”

    “你说的有道理,为父这就让人去查查别的秀才,看看其中有没有更优秀的。”……

    舒燕不知道苏家父女俩的谋算,带着舒盛就往家去。

    路上,舒盛大气不敢出,像只小鹌鹑似的,生怕自家姐姐回过头来就责骂他跟苏坤打架。

    好在,直到回到了家,姐姐也没有回头骂他,到家后还煮了鸡蛋给他滚脸,消消脸上的淤青。

    对于舒盛脸上的淤青,舒燕只轻描淡写地跟封景安说是舒盛不小心跟人起了冲突,一个字没提及苏家以及苏家人说过的那些话。

    最后还是舒盛见姐夫什么都不知道,很平静的样子,忍不住找了个机会,偷偷摸摸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姐夫。

    封景安听完久久沉默,之后让舒盛好好念书别管这件事情,他会处理好。

    于是,接下来,舒燕就看到封景安努力的劲头更盛了几分,活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

    但不管舒燕怎么问,封景安永远都只有两个字回她,就是“没事”。

    久了,舒燕见封景安也就是努力劲头更盛,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索性也就不再问了,只在平日里变着法的给他做好吃的补身子。

    齐球球也跟着沾光,吃得比原来又胖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