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桐再看她时就有了些歉疚,权衡着开口:“如果有什么难处,叫人给我送个信儿。”

    何满慧黠的看了他一会儿,应道:“好啊。”

    他笑笑,伸手轻抚她秀气的长眉:“为什么这种眼神看我?”

    “殿下不怕臣女拿鸡毛当令箭,借殿下之势狐假虎威?”

    赵桐犹豫着道:“嗯。”

    气得何满在蚕茧里滚动,伸出手来掐他:嗯什么嗯。

    赵桐笑起来,绷起手臂,让她掐不动,又将她的手重新塞回被子里,道:“不怕借,就怕不借。”

    何满羞恼的一扭头,道:“为什么不借?求不求是我的事,帮不帮是的事。”

    “为什么不帮?哪里是求我,分明是我求才对。”

    两人厮磨的时间有些长,赵桐又不是个老实的,何满终究被他撩拨出火来,肌肤嫣红,眼睛水润,整个人软得和面团似的。

    赵桐反倒不那么急色了,只漫不经心的同她扯闲篇,只这边轻抚,那边轻揉。何满恼了,拍掉他的手,他也就从善如流,略有收敛,可没一会儿又侵袭了过来。

    何满就像被搁在浅岸上的鱼,够不着足够的水,又想喘气又喘不过气来,到最后急得眼睛都红了,她恼上来,一把将他推倒在枕上,长腿一迈,骑在他劲瘦的腰间,没好气的道:“殿下真卑鄙。”

    赵桐承认:“卑鄙无耻,本来就不能分家嘛。”她都骂过他无耻了,他不无耻岂不枉担了虚名?

    何满扯开他凌乱的中衣,在他腰间轻蹭,眼睛却有些红。

    赵桐不解,伸手刮着她的两颊,道:“要是真不愿意,就算了。”

    这也就是历经两世,遭受过天堂地狱折磨的何满,换成脸皮薄的姑娘,早被气得大哭了,他把火都撩拨出来了,却兜头浇一盆凉水,这还是人吗?

    何满是谁?她在赵桐眼前最不屑掩饰本性了,当下哼了一声,咬了咬牙,道:“殿下得便宜卖乖。”

    被她看破,赵桐也无羞窘,还假惺惺的道:“我不是不想强人所难嘛,这也是对的体贴,免得又要说我不体谅人。”

    是没强人所难,他不过是因势利导,再扇风点火,火上浇油罢了,最后还要说风凉话。

    何满不再理他,把他剥得一干二净,咬着牙坐上去。

    赵桐浓眉紧蹙,做出一个既痛又快的神情。

    何满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缓缓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