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先保密,,,,,”

    门口传来了车喇叭的声音,夫妻相互望了一眼,张平安看看时间,这也太早了吧!谁又跑过来了,连忙走出去,只见高随风大包,小包的从车上往下搬东西。

    “随风!你这在干什么?”

    高随风转过身,解释道:“我那房子被人强拆了,一时半候没地方去,想到你这儿呆二天,没事吧?”

    “强拆!谁这么大的胆子。老秦干得?不可能啊!你那么偏的房子,又碍到谁了?难道要重新开发?老秦就没跟你解释,那可是他的房子。”

    高随风苦笑起来,这事也不想跟张平安说,怕说了这位又闹出什么事来。原本他以为‘唯一’气顺了,打个响指,就会把房子再重新盖起来,结果白等了十来天。

    看来自己在‘唯一’眼里连根葱都算不上。想着光呆在那儿等着不是事,只能先搬到张平安这儿住两天。

    “算了!一点小事!我们惹不起,躲得起!等过一段时间我再去看看,说不准又盖好了。”

    “惹不起?你碰上小流氓了?你怎么不报警呢?”

    高随风心说那流氓比上帝还厉害,我找谁报警去?报了!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张平安看着高随风没说话,以为是出了别的情况,连忙伸手帮着搬书。

    绍兴十一年年底,临安城又变得热闹起来,金宋两国终于议和了,四处流浪的江北之人总算是保全了性命,而被战争压迫了十几年的江南百姓也可以安心过个年,至于陷入北方的民众……

    哎!连皇上都不在意,把地都划过去。咱们小老百姓又有什么办法。乱世人不如狗,不如安稳些,得过且过算了。

    临安城戒民坊在朝天门之南,之所以起这个名字也有警戒民众的意思。那意思告诉大伙没事最好别闹,会犯法的,犯了法可是要挨刀子的!

    与其相邻的还有御街和市场河,起东侧坊前还有一座棚桥,所以民间又称棚桥巷,北面不远处的御街上则是众安桥,由于多是平民百姓,所以也算是临安城的闹市区。

    快过年了,市场内到处张着彩灯和彩棚,似乎一切又恢复到了二十几年前在东京的日子,穿着大小补丁的临安百姓们挤在百戏杂剧演出场所、下瓦子和羊棚楼内,一边听着戏剧一边看着刚刚挂起来的花灯,四周围热闹非凡,真是好一派天下太平的景象。唯一不足的是每个人的心情似乎都被某种东西给堵住了,如同这天一样阴沉沉的。

    张平安阴着脸悬在半空中,‘唯一’站在后面远远的望着,眼睛却不停的盯着张平安。嘴上不停的嘀咕着。

    “不可能啊!这只是个还原旧貌的伪空间,怎么他也能影响。而且底下的都没灵魂,跟电影差不多,到底那儿出了事?”

    ‘唯一’又抬头看了看天。挥挥手,厚厚的云层散了去,蓝色的天空露了出来。只是不过片刻,云层又未明堆积起来。‘唯一’的眉头皱得更很了,他居然真得能影响到自己,虽然只是毫不起眼的一丁点,可这点能力从那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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