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镇,一个比较与世隔绝的山城,一座高山包围的大镇,里面生活着几百口子老老少少,这里山清水秀,这里民风淳朴,这里安居乐业,这里夜不闭户,这里———这里———这里二货很多。阿不,是欢乐很多。

    白霜镇,镇长大人是刘大人,一个小酸腐,三十多岁的一个酸秀才,整日里就是之乎者也的那一路,人很热心,但是却经常事与愿违,也是一个家有悍妻的气管炎,娶妻刘氏,人白白胖胖,是大房,还有一个娘家的妹妹,被抬了进来,为平妻,小刘氏,两个媳妇儿关系很好,经常一起的收拾老爷,并且老爷也是口里叫着不可理喻,不可理喻,但是却是‘乐在其中。’

    县衙里还有一个捕头和六个捕快,这六个捕快也是各有特色,一个热心的暴躁汉子,人称老虎的捕快头,徐黑虎,当然了因为过于的热情,大家经常地说老大就是一个炸毛儿的猫。经常被叫做猫哥。

    剩下一个擅长装死逃跑从溜门撬锁的小混混转业而来的捕快猴子,侯大志;温文尔雅长了一副精英模样但是人却是有点儿缺心眼儿自诩为读书人的书生,舒广平;长得很妖孽但是很懒很慢性子,偶尔客串仵作的工作,左侧眼上却有一条疤痕的白子,白凌飞;一个存在感非常低经常被当成透明人,甚至可以自己吓自己一跳的的小透明,二月,刘二月;以及一对儿双胞胎兄弟,小川和大山,一对儿二货缺心眼儿。但是战斗力还不错。

    以及一个屡试不第的老秀才吕秀才做师爷。

    在不远,还有一队守关的队伍,这一队驻扎的军旅领头之人便是大小刘氏的父亲和叔伯,是的,两队人马,一左一右的保卫者这个白霜镇,这也是为什么大小刘氏这么底气很足了。

    这一天,还是清晨,天还雾蒙蒙的没有亮呢,就连最早叫的鸡也还没有叫呢,一声尖利凄惨的叫声就打破了白霜镇的宁静。

    半盏茶之后,县衙门口的大鼓便已经被敲响了,捕快猴子和小川儿整理着衣冠,但是脚步却是很快的跑了出来,打开门“什么事儿?谁在敲鼓?”猴子探出头来,大声的对着外面问着。

    “各位大人啊,我是城东孙宅的管家,我们家挨贼偷了啊,还请您过去看看,看看务必要抓住那贼啊。”敲门的老汉把鼓槌放回去,立刻扑了过来,手拽着猴子的衣襟儿大声的叫着,小川也已经放好了粗大的已经看不出颜色的门杠。

    “是孙管家啊。”猴子扶住了人,确认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孙管家稍等,我这就去通知我们老爷。”

    猴子真不愧是叫做猴子这个称号啊,人瘦小枯干不说,但是跑的真是上蹿下跳的,跳过了院子里面的养鱼种莲的大缸,横蹦过花墙,从县衙跳过去,进了后宅,一边儿跑还一边儿的喊“老爷啊,不好了,闹贼了,咱们镇子闹贼了。”

    正搂着白胖夫人睡得舒服的刘大人被猴子那个尖细的声音给吓了一跳,直接的从床上掉了下去,孱弱的身子和结实的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疼到龇牙咧嘴,但还是站起来,慢慢地向着床挪动着。

    “贼?哪儿呢?胆儿挺肥啊,都敢偷盗县衙里面来了,看我不。。。。。”大夫人猛地一动,猛地就抬起来左臂从枕头旁拿起来一把长剑,伴随着一声砰啪的声音,人还没睁眼呢,就大声的喊着,谁?拔着剑就下床向下走。似睡似醒间,感觉脚下踩到了一个软和的东西,同时还有着一声吱儿哇的喊疼的声音。

    额?声音挺耳熟啊,大刘氏低头看过去,就看见了县老爷正摔在地上了,而自己脚下踩着的那个软乎乎的东西,赫然便是自己相公的白色细长的爪爪哎,大刘氏急忙的退后一步,担心的看着刘老爷在地上趴着,完全站不起来,疼的更是哎呀哎呀的。

    “夫人刚刚你忘记了你把什么扔出去了吗?”老爷看着自己家的夫人,揉着自己的腰声音虚弱的问着自己的夫人。

    把什么人给扔了出去?扔了出去?扔出去?大夫人僵在了那儿,还用问吗?被扔出去的苦主就在这儿呢啊。。。

    “姐姐。。怎么了啊?”小刘氏也系着衣领的口子走了进来。。问着大刘氏和老爷。

    “刚刚老爷说来贼了。”

    “老爷您和贼人来了一个正面接触吗?为什么这么狼狈啊?”二夫人看见了老爷的惨状之后,立刻心疼的走了过来,扶住了刘老爷的身子,着急的掸着老爷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土。

    大夫人听见了二夫人的话之后,脸色有点儿讪讪的,声音也小了一点儿,“我下意识的把老爷给扔了出去。”

    小刘氏动作一顿,眼珠儿一转,然后就转移了阵线,和大夫人同一阵线去了。“老爷你也是的。为啥不和姐姐说清楚呢。你看看。被姐姐扔出去了把。”小刘氏急忙的找出来了药酒。开始给老爷揉着被摔得疼痛的腰。。

    老爷在床铺上,被揉着酸软的痛处。“哎,夫人啊。你去让老虎看看去看看究竟怎么样了。究竟是谁那么胆子大。居然敢来县衙盗窃啊。。。。”刘老爷到这时候还不忘让夫人出去看看谁谁那么胆子大,敢来县衙盗窃。只是一句话说的是七分八落,没个整句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