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簿大财神,那块栀子花玉佩你总是认识的吧,且清儿小姐的亲笔信你也是认识的,既然如此,何必哭丧着脸。”

    簿栀听着红姨的话,一脸不解。

    “你一番言语就想让我把女儿嫁给这傻小子,我绝不答应。”

    爹爹红着脸怒道,拉着她就往里屋去。“帮小姐把喜服换下来,碍眼!”

    “你不是也说依着清儿的个性,凡事肯定随簿栀自己做主,不是么?”

    门外红姨嚣张的语气不让人生气都难,簿栀想了想,她这难道是在帮师傅出气?好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言语攻击。

    簿栀已换好衣服,同情地看着爹爹吹胡子瞪眼,砸坏了一套不菲的茶具,甚是心疼。

    推门而入的红姨也为顾狄脱下了喜服,一身玄色衣衫竟与她的衣裙如出一辙。瞬间又听见了花瓶破碎的声音,这一回簿栀终于心疼了一下自己的亲爹,毕竟两天接连被人偷拱白菜,正常人都难以接受。

    身前的顾狄还非常不合时宜地对着她傻笑的一脸灿烂,这莫名其妙的气氛让她一时也没了主意。

    “什么?婚约?”

    簿栀瞪大了眼睛,看了眼爹爹,又看了眼顾狄,心情如过山车一般,太刺激了。

    红姨一副人证物证具在的神情,看着毫无招架之力的父女二人满脸的势在必得:“我也知道此事有些突然,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成亲不必着急,先培养感情,一年时间,成与不成簿栀说了算。”

    美丽又危险的眼眸向簿栀发出了威胁信号,她背后微微起汗,果然最难对付的还是红姨。先应着她也没什么损失,还更方便为顾狄治疗,原来如此,簿栀恍然大悟,原来红姨是将计就计呀!

    许久之后,回神过来的簿栀才知道这应该叫计中计。

    “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同意,我的小栀儿也没同意呢?”

    爹爹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

    “我难得客气让步,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阿狄,在家时我们怎么说的?阿栀的爹爹不让阿栀跟我们走,我们怎么办?”

    一边开心吃着糕点的少年抓了抓脑袋眼眸一动开心喊道:“抢亲抗走!”

    喝着茶的簿栀被惊得喷出了一大口,无语地看着天真的孩子被无情地利用。

    “这是我万千山庄,你休要嚣张,好走不送。”

    爹爹大手一拍桌子,院子被百位护院武士围住。

    “哟!真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