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冤枉,人都死在这里了,病人都找上门了。这也算冤枉?"杨慧芸冷笑。

    "这事,我们看来都有蹊跷。金银上午治疗了几百个人,怎么就他一个人出事了?"药王说道。他可是一直坚信何金银的医术。

    一个风寒,怎么可能出错。

    他觉得,就是有人在诬陷何金银。

    医王也是点头道:"没错,我也觉得,金银是被冤枉的,被人诬陷的。"

    "噢,我懂了,我懂了,我觉得,就是这个杨慧芸,诬陷的我师父。"谭清突然,恍然大悟。

    他指着杨慧芸,继续说道:"这个杨慧芸,和我家师父有些矛盾。我怀疑,这一家人,就是她请来冤枉我师父的。"

    "故意陷害我师父,然后,在恰当的时候出现。"

    "想要制裁我师父……"

    谭清的话,让杨慧芸脸色微微一变。

    不过马上,她便嗤笑道:"呵呵,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我堂堂西医协会会长,需要用这种方法来陷害何金银?"

    "明明是你们自己做贼心虚。"

    "还有,你说的,治疗了那么多人,就一个人出事,我想,可能那些人的后遗症,还没到时间吧!"

    她这些话刚说完。片刻之后,街头那里,又是一阵轰动。

    旋即,又有一家人,抬着一个老人前来。

    这家人,和斯文男子一家人一样。都是披麻戴孝。

    来了以后,便哭天抢地的道:"我们家老头子,上午只是来这里看个感冒,没想到啊。被这里的庸医,给直接害死了!"

    "庸医,庸医啊!"

    "只是看个感冒,居然把命给丢了!"

    "……"

    再看他们抬着的人,果然是上午何金银治过病的人。

    他身上,被针灸的地方,和那个斯文男人的老父亲一样,都肿大了。